卫敛沉默了。

    人在床上躺,锅从天上来。

    王太医此举虽说是好心帮倒忙,到底是为他着想,供出来委实不太厚道。

    不知道他说“这玉是自己从天而降的”,秦王会不会信。

    姬越也沉默了。

    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自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为了不冒犯卫敛,特意将人迁居到钟灵宫,不惜把自己忍得夜夜难眠。

    结果他不得宣泄,卫敛竟也不得满足。

    简直多此一举。

    “卫郎若是有所需要。”姬越敛眸,慢条斯理道,“找孤即可,何需用这玩意儿?”

    卫敛微讶。

    找秦王?

    秦王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想假戏真做?

    卫敛轻声:“臣冤枉……”

    他可真是太冤枉了。

    “冤枉?”姬越瞥了眼那雕花精致的木盒,眼里写着“这证据明摆着”。

    卫敛一顿,突然问:“真的可以找您吗?”

    姬越:“!!!”

    卫敛神色松懈下来,慵懒地望床头一靠,勾唇笑道:“臣躺好了,您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