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西楼,隔壁传来,嬉笑打闹声,凤翎被吵得更加难以入睡,平躺,望着天花板,凤翎想起与公主刚刚那一幕,犹如灌进几杯烈酒,一下上头,哐当一声,只听公主房间传来,巨大声响,如大石砸在地板,凤翎起身,飞冲去瞧,原来是公主滚落床下,正好砸倒旁边的座椅,凤翎上前去扶,将公主重新抱回床上,欲要起身,被公主一把勒住,“咳咳”凤翎猝不及防倒在公主身上,公主一个翻身,将凤翎压在身下,紧紧搂着凤翎脖子,凤翎想要挣脱,却被公主一蹬,二人跌落床下。

    “哎呦!”凤翎痛吟一声,摔在床下,公主压在胸间,凤翎突然动弹不得,只觉脸发烫,身刺痒,情难自控,他咬紧牙关,紧握双拳,一动不动,任由公主在身上,蹭来蹭去,摸爬滚打,待公主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不再动弹,沉沉入睡,凤翎长吁一口气,一脑门子汗珠;

    天亮,公主上裹被子,下枕凤翎,睡的倒是舒服,凤翎却被公主压了一宿,动弹不得,眼下只觉浑身酸痛,公主睁眼,看到躺在身旁的凤翎,大吃一惊,起身坐起,“你!我!”看着衣服完好,总算放心,细想昨夜之事,毫无记忆!

    凤翎开口道“殿下,当真口是心非,总言不好男色!昨夜所作之事可还记得?”凤翎起身,伸臂舒展,腰酸腿软,“殿下昨夜像只八爪鱼,死死缠着我,甩都甩不开!”凤翎故作一脸嫌弃,掩饰内心欢喜;

    “我?八爪鱼?还缠着你?”公主一脸不相信;

    “殿下,不会不认账吧!”凤翎追问,假装一脸无辜;

    见公主,一脸迷茫,凤翎开始帮公主回忆,“昨夜,你我饮酒作乐,公主大醉,扯我衣服,还咬我!你看,这便是证据”,凤翎将衣服扯下,露出肩臂,一个血牙印留在上面,公主大惊,面带羞愧,心虚的很,“殿下,莫非属狗!”凤翎假意嘲讽,他现在竟一点也见不得公主不悦;

    本来看着如此深的牙印,公主还有点自责,一听凤翎如此讥讽,脸上的羞愧之情转瞬即逝,“哼!你才是狗!”公主扭头不再看这伤口,凤翎将衣服穿好,公主将胳膊伸向凤翎,“大不了!让你咬回来!”

    他见公主一脸坚定,接过胳膊一口咬上,在同一个位置,留下印痕,“这下,我们扯平了?”凤翎望向公主,他只轻轻一咬;

    公主一脸紧张,见他并未实咬自己,长舒一口气,公主从腰间取出创伤药,“昨夜醉酒失态,唐突王爷,我亲自为王爷上药,聊表歉意!”说着,便扯下凤翎衣服,为其上药,凤翎受宠若惊,“殿下,竟有如此觉悟!实在难得!呵呵”被公主轻碰伤口,他突然有些难为情,忙将衣服穿起。

    “哎!这是作何?还没上好药呢?”公主一脸认真,看向凤翎;

    “两个大男人,青天白日,衣衫不整。。。。”凤翎故意找借口;

    公主一听,身份没被识破,暗自窃喜“大丈夫当不拘小节,凤翎王未免考虑太多!”公主起身,“既然如此!凤翎王自己上药吧!”公主将药扔给凤翎,得意洋洋走出房门;

    昨夜听的房内动静大,战捷担心,公主失身凤翎,特加急文书一封传与殿下,道:公主恐被凤翎挟持,为保公主清誉,请殿下同意,属下亲斩凤翎!

    南丹殿下这边正是烽烟四起,战火纷飞,公主这边却是欢喜冤家,打情骂俏!

    这二人一路游山玩水,似乎忘了此行目的,战捷实在忍不住,显身公主,“公主,莫不要忘了您此行目的!”战捷将一包诛心粉,递与公主,“此药无色无味,融入水中,只需一口,便叫他早登极乐!”

    公主迟迟不接此药,她有些为难,这几日的朝夕相处,凤翎王并非大恶大奸之辈,反倒对自己肝胆相照,悉心呵护,如此谋害他的性命,公主觉得非君子所为;

    见公主为难,战捷追问“公主可是对他动了情?”战捷一脸急切,失望;

    “动情?”公主不解其意,“何出此言!我只觉得他是位英雄,如此毒害与他,非君子所为!”

    “公主本就非君子!”战捷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