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与凤翎,一人一马飞奔出王宫,出了王城捌佰坡茶馆,二人下马歇脚;

    凤翎好奇,询问公主,“月儿,为何不找战王帮忙?”

    公主瞥一眼凤翎,“不想欠下太多债!”公主心想,此番悔婚,战王已经给足了面子,若是还不知满足,那做人未免太难堪了;

    “听闻如意府主人是前朝宰相的人,这宰府大人当年可谓只手遮天,权倾一世,想必朝中势力根深蒂固,战王登基不杀罪臣,只是流放,又将他的儿子推向宰相之位,呵呵,我倒是小瞧了这家伙!”凤翎想到这,不禁心生诚服,赞叹他的帝王之才。

    “他是位明君!”公主由衷而言,眼里是敬佩,是感激;

    凤翎心口酸涩,“那我呢?如果,我当了王上,公主觉得可算得上明君?”凤翎追问,言外有意;

    公主看向凤翎,思忖片刻,反问道“如果,江山美人只能选一个,你怎么选?”

    凤翎不假思索,“我选你!”;

    “你!”公主瞥一眼凤翎,欲言又止,沉默一秒,公主目视凤翎,“这就是你们的差别,战王心系天下,而你心中只有自己!”

    凤翎被公主一语点醒,如今,在他的心里只有公主,江山如画不及公主回眸一笑,凤翎苦笑,“江山是多娇,就算拥有整座九州,没有了那个人,还是无趣,帝王是要舍己成道,我不行,但求一心人,天涯海角,随处是家!”凤翎凝视公主,温情脉脉;

    二人陷入片刻沉思;

    摘月,木槿骑马追了上来;

    “都怪你,磨磨唧唧!骑个马都跑那么慢!”摘月抱怨木槿耽误自己时间;

    “哼,是你非要等我!”木槿一脸得寸进尺;

    “哼,真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摘月气的牙痒痒;

    “对!说的就是你,穿开裆裤的小人!”木槿强词夺理,摇头晃脑,挤眉吐舌;

    “你!你!”摘月脸羞的通红,露屁股这糗事,怕是要被人嘲笑一辈子了!

    木槿见他急得都要哭了,立马收住,“哎哎!你可别哭!我不说了!”木槿上前安慰;

    二人打了一路,终算是和好了;

    木槿看到远处的公主,岔开话题,“你看,你家主人哎!”木槿朝公主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