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昭从没见过有人正大光明的卖这淫具，一时间站住了脚。那妇人以为他要买，起身来道：“小郎君也要这物件？我家还有石雕的，铜铸的，各式各样长短花样的都有。”说着又从脚边的包裹里掏出几只，果然有的弯有的直，有的还雕刻有各般稀罕纹路，韩亦昭不由得看呆了，忍不住问道：“这些……这些东西都是……”那妇人当他是问价，忙忙的回道：“只这个玉石的要二百钱，铜的要一百五十钱。余下不论大小，有雕花纹的都是六十钱，光秃的四十文钱就可。”韩亦昭忍不住问道：“怎的你一个女人，在集上抛头露面的卖这个？”
那妇人不提防他问这个，眼圈登时红了，忙背身向里，过了片刻才忍着抽噎道：“奴也不瞒小郎君。奴十几年前是细柳城的娼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后来赎了身，嫁在徐家集上，夫家本是木匠。往日里我夫给左右农家做些梁柱桌椅，犁耙农具，前几日集上打仗，征了去当民壮，被同罗兵砍断了一条腿，人虽未死，重活却是再做不得了……可奴给他生下一双儿女，不能眼看着饿死。若做些木碗木杯的小物件，又不值两文三文，奴只得……令他做些冷门的东西……图着有人爱这个调调，说不定……就卖出一个去，也勾我们多活上几日了。”
韩亦昭想不到这几只淫具背后竟还有如许心酸，不由得也是恻然，忍不住问道：“开张了没有？”那妇人哽咽答道：“赶了三次集，只卖出一个雕花的去，又被杀价杀到四十五文。”韩亦昭见她又哭起来，想起当时征调民壮，实是他的主意，这妇人今遭沦落至此，他实也有些干系，忍不住叹道：“我买一只。”在怀里摸了一会，找到一串一百文的铜钱，道：“不用找了，给我个雕花的便是。”那妇人喜出望外，忙忙的将十几只都捧在面前，一个一个指着道：“小郎君是要大的小的？这个不打弯的，雕的是葡萄纹，捅起来直出直入的爽利。这个倒是长些，这一只小虽小，头儿却大。”韩亦昭本是冲动要替她解难，哪里想着当真买这东西，胡乱指了一只，道：“这个就好。”那妇人啧啧道：“小郎君，这个未免大些，只勾那些老妓用，你若给好人家的女孩儿用上，怕不将底下也捅烂了。”韩亦昭赧然松手，那妇人显然熟稔，指着道：“刚破瓜的用这个细的，细虽细，却长些，捅在深处能快活。若是熟那门道的，用这个弯的，长倒不长，雕着的倒是一圈一圈的棱子，在里面来回刮擦，转上几下，就日得水都止不住，什么烈女也将她肏出尿来。”她言辞粗俗，韩亦昭也是面红耳赤，随手抓起塞在怀里，道：“够了够了。”那妇人又抓了一个小盒子给他，道：“家做的油膏，实是给处子润一润，让破身时舒服些的，奉送小郎君一盒。”韩亦昭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来，忙忙躬身谢了，掉头便走。
他走出十几丈，心里自笑自己什么不好买，却去买了这东西，用在何处？转念忽然又想：“买了也好。我总有在外打仗的时候，若赶上那些日子，他也能用上一用，不必到处去寻什么衔枚马鞭。”又突然想起辰华教中，萧定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角先生，也是遍体雕花，萧定曾用那东西自渎，干得泄身了多回，后来辰华教变乱，那东西显然就再没带出来。此时他摸一摸怀里那角先生，只觉得大小长短都不如自己，不由颇为骄傲，心想：“他就是用这东西，总也不能忘了我好。”突然又惊觉自己是在与一根亲手买的死物争宠，不禁又是一阵苦笑，心里明白这个人的点点滴滴已如烙在心里一般，自己这一辈子，都是再也逃不脱的了。
他出了一会神，慢慢走出市集，闲步走回营中，将母羊的绳头系在料槽上，就去看萧定。日色已暮，萧定坐在窗下，看着空处，有些发呆。韩亦昭一眼看见长窗窗格没有关好，忙过去关了，责备道：“大冷天开窗户坐在风里！”一边又道：“我给你买了好东西。”说着就解下包袱，将集市上买得的各种各样的物件一样样翻出来，献宝般捧在萧定面前。萧定看见笔锭书籍，果然十分喜欢，虽不说话，毕竟嘴角微微上翘。韩亦昭将买的枣糕掰了一块，喂在他嘴里，道：“今天只有两个搜罗家里旧书出来卖的，我也只胡乱买了些。”萧定道：“有字的就成，我实在闷得很了。”随手抓起一本，眼睛突然一亮，道：“这本倒好，是《春秋日食集证》。”韩亦昭道：“那是什么玩意？”萧定道：“讲天狗食太阳的。我以前只看过《甘石星经》，原来还有这样详细的推证。”随手又翻了几页，竟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进去。韩亦昭问道：“《甘石星经》又是什么玩意？”萧定看得入神，随口应道：“是《甘氏四七法》和《石氏星经薄赞》。”
韩亦昭一发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见萧定读得认真，心里也自高兴，就拿起那把小木梳来，一寸一寸的给他梳头。萧定的头发本来极好，有匹缎般的光泽，后来迭遭伤病，卧床期间头发也渐渐枯萎，发尾黯淡无光，韩亦昭将束发的木簪抽了下来，慢慢梳通了，发觉头顶长出的新发又明亮润泽了些，心里渐宽，见日头已经西沉，于是点了灯推到萧定面前去，看着灯焰照明萧定侧脸，突然想：“今天他倒又比前几日健旺了些许，脸色也明显好得多了，有了血色。”越想越是欢喜，突然低头下去，在萧定颈后一吻。萧定本就怕痒，不提防这一下，惊叫了一声。韩亦昭一把抱起他，道：“我还有一件好东西给你。”萧定在他怀中挣了一下，道：“猴儿献宝。”韩亦昭道：“怕你尝到甜头，倒要求着我给你。”说着引他隔衣袖去摸那根角先生。萧定摸了两下，脸上突然红了。
自萧定怀孕以来，韩亦昭难得见他这样带笑羞红的样子，只觉十分可爱，就把他往榻上一放，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道：“你盼着这东西插进哪里来？”也不管萧定回话与否，就把大被一抖，搂着他滚了进去，在被底才慢慢将萧定的亵衣除了，那根角先生就在他身下前后游弋。萧定脸色通红，竟也慢慢握住了他的东西，轻轻揉捏盘弄不已。韩亦昭引着他把两根东西并在一起握着，问道：“还是我的大些，是不是？”萧定啐道：“又怎样？割下来多卖二钱罢了。”说着也忍不住笑了。
韩亦昭看他笑，更加心痒难耐，道：“你说我是猴儿献宝，我就偏要献给你这贼狐狸。”说着伏身下去，引萧定的手握着自己的阳物，缓慢捅进了他的女穴。萧定里头已是情动了，自然的湿润流水，他慢慢抽插，问道：“你里头盼我不盼？”萧定被他弄了两下，已经声音发颤，强撑着道：“有什么好盼，你射在里面，我又须担心怀上……”韩亦昭忽然心里一酸，心想那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几乎就要了萧定大半条命，于是强忍着抽了出来，萧定里头刚得了些许润滑，内壁如蚌般舒张开来，却不想他反倒退了出去，也是一怔，正要问，突然又是一蹙眉，咬着牙漏出一声呻吟。韩亦昭轻轻道：“你别怕，我拿这死东西弄你就是。”
他手里那根角先生已经大半插入了萧定的阴户，此时就缓慢抽拉旋转。那东西螺纹密布，才拧了两下，萧定身子就颤抖起来。韩亦昭觉得手里受阻，自然明白那东西已经顶在了宫颈口，也不急着往里钻弄，就轻轻转动手腕，找着角度往进推，进一寸退三分，将那个惟妙惟肖昂起勃张的茎头来来回回的在内里碾磨。萧定渐渐发出难耐的呜咽，两只手去捂着阴户，也不知是要阻碍那东西深入，还是要将它按得更深些。韩亦昭将萧定双手拉了过来，让他自己抓着那东西，萧定就夹着腿，喘息着急促自渎起来，突然间惊叫一声，颤着声音道：“你……”
韩亦昭已经按捺不住了，低着声音安抚道：“后头不会怀孕。”自己沾着油膏，慢慢将一根手指捅进了后庭。萧定哪里料得到他会用这根角先生和自己那根真玩意玩一场前后夹攻，角先生还插在阴道里，已经被刺激得一下都不敢动，腿间的淫水却慢慢流溢出来，坠蜜一般滴落在韩亦昭指间。韩亦昭借着这黏腻开拓了两下，就把自己那根东西抵在后庭，慢慢插入。萧定难耐地呜咽出声，他几曾被这样前后两根一起捅了进去，角先生虽不粗大，但毕竟是弯着梗在里面，后面久未承欢，此时又捣了一根如此粗大的异物进去，此时就绷着腰，喘息道：“别，慢一点……”
那妇人不提防他问这个，眼圈登时红了，忙背身向里，过了片刻才忍着抽噎道：“奴也不瞒小郎君。奴十几年前是细柳城的娼家，做的是皮肉生意。后来赎了身，嫁在徐家集上，夫家本是木匠。往日里我夫给左右农家做些梁柱桌椅，犁耙农具，前几日集上打仗，征了去当民壮，被同罗兵砍断了一条腿，人虽未死，重活却是再做不得了……可奴给他生下一双儿女，不能眼看着饿死。若做些木碗木杯的小物件，又不值两文三文，奴只得……令他做些冷门的东西……图着有人爱这个调调，说不定……就卖出一个去，也勾我们多活上几日了。”
韩亦昭想不到这几只淫具背后竟还有如许心酸，不由得也是恻然，忍不住问道：“开张了没有？”那妇人哽咽答道：“赶了三次集，只卖出一个雕花的去，又被杀价杀到四十五文。”韩亦昭见她又哭起来，想起当时征调民壮，实是他的主意，这妇人今遭沦落至此，他实也有些干系，忍不住叹道：“我买一只。”在怀里摸了一会，找到一串一百文的铜钱，道：“不用找了，给我个雕花的便是。”那妇人喜出望外，忙忙的将十几只都捧在面前，一个一个指着道：“小郎君是要大的小的？这个不打弯的，雕的是葡萄纹，捅起来直出直入的爽利。这个倒是长些，这一只小虽小，头儿却大。”韩亦昭本是冲动要替她解难，哪里想着当真买这东西，胡乱指了一只，道：“这个就好。”那妇人啧啧道：“小郎君，这个未免大些，只勾那些老妓用，你若给好人家的女孩儿用上，怕不将底下也捅烂了。”韩亦昭赧然松手，那妇人显然熟稔，指着道：“刚破瓜的用这个细的，细虽细，却长些，捅在深处能快活。若是熟那门道的，用这个弯的，长倒不长，雕着的倒是一圈一圈的棱子，在里面来回刮擦，转上几下，就日得水都止不住，什么烈女也将她肏出尿来。”她言辞粗俗，韩亦昭也是面红耳赤，随手抓起塞在怀里，道：“够了够了。”那妇人又抓了一个小盒子给他，道：“家做的油膏，实是给处子润一润，让破身时舒服些的，奉送小郎君一盒。”韩亦昭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来，忙忙躬身谢了，掉头便走。
他走出十几丈，心里自笑自己什么不好买，却去买了这东西，用在何处？转念忽然又想：“买了也好。我总有在外打仗的时候，若赶上那些日子，他也能用上一用，不必到处去寻什么衔枚马鞭。”又突然想起辰华教中，萧定原有一根又粗又长的角先生，也是遍体雕花，萧定曾用那东西自渎，干得泄身了多回，后来辰华教变乱，那东西显然就再没带出来。此时他摸一摸怀里那角先生，只觉得大小长短都不如自己，不由颇为骄傲，心想：“他就是用这东西，总也不能忘了我好。”突然又惊觉自己是在与一根亲手买的死物争宠，不禁又是一阵苦笑，心里明白这个人的点点滴滴已如烙在心里一般，自己这一辈子，都是再也逃不脱的了。
他出了一会神，慢慢走出市集，闲步走回营中，将母羊的绳头系在料槽上，就去看萧定。日色已暮，萧定坐在窗下，看着空处，有些发呆。韩亦昭一眼看见长窗窗格没有关好，忙过去关了，责备道：“大冷天开窗户坐在风里！”一边又道：“我给你买了好东西。”说着就解下包袱，将集市上买得的各种各样的物件一样样翻出来，献宝般捧在萧定面前。萧定看见笔锭书籍，果然十分喜欢，虽不说话，毕竟嘴角微微上翘。韩亦昭将买的枣糕掰了一块，喂在他嘴里，道：“今天只有两个搜罗家里旧书出来卖的，我也只胡乱买了些。”萧定道：“有字的就成，我实在闷得很了。”随手抓起一本，眼睛突然一亮，道：“这本倒好，是《春秋日食集证》。”韩亦昭道：“那是什么玩意？”萧定道：“讲天狗食太阳的。我以前只看过《甘石星经》，原来还有这样详细的推证。”随手又翻了几页，竟就津津有味地看了进去。韩亦昭问道：“《甘石星经》又是什么玩意？”萧定看得入神，随口应道：“是《甘氏四七法》和《石氏星经薄赞》。”
韩亦昭一发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见萧定读得认真，心里也自高兴，就拿起那把小木梳来，一寸一寸的给他梳头。萧定的头发本来极好，有匹缎般的光泽，后来迭遭伤病，卧床期间头发也渐渐枯萎，发尾黯淡无光，韩亦昭将束发的木簪抽了下来，慢慢梳通了，发觉头顶长出的新发又明亮润泽了些，心里渐宽，见日头已经西沉，于是点了灯推到萧定面前去，看着灯焰照明萧定侧脸，突然想：“今天他倒又比前几日健旺了些许，脸色也明显好得多了，有了血色。”越想越是欢喜，突然低头下去，在萧定颈后一吻。萧定本就怕痒，不提防这一下，惊叫了一声。韩亦昭一把抱起他，道：“我还有一件好东西给你。”萧定在他怀中挣了一下，道：“猴儿献宝。”韩亦昭道：“怕你尝到甜头，倒要求着我给你。”说着引他隔衣袖去摸那根角先生。萧定摸了两下，脸上突然红了。
自萧定怀孕以来，韩亦昭难得见他这样带笑羞红的样子，只觉十分可爱，就把他往榻上一放，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问道：“你盼着这东西插进哪里来？”也不管萧定回话与否，就把大被一抖，搂着他滚了进去，在被底才慢慢将萧定的亵衣除了，那根角先生就在他身下前后游弋。萧定脸色通红，竟也慢慢握住了他的东西，轻轻揉捏盘弄不已。韩亦昭引着他把两根东西并在一起握着，问道：“还是我的大些，是不是？”萧定啐道：“又怎样？割下来多卖二钱罢了。”说着也忍不住笑了。
韩亦昭看他笑，更加心痒难耐，道：“你说我是猴儿献宝，我就偏要献给你这贼狐狸。”说着伏身下去，引萧定的手握着自己的阳物，缓慢捅进了他的女穴。萧定里头已是情动了，自然的湿润流水，他慢慢抽插，问道：“你里头盼我不盼？”萧定被他弄了两下，已经声音发颤，强撑着道：“有什么好盼，你射在里面，我又须担心怀上……”韩亦昭忽然心里一酸，心想那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几乎就要了萧定大半条命，于是强忍着抽了出来，萧定里头刚得了些许润滑，内壁如蚌般舒张开来，却不想他反倒退了出去，也是一怔，正要问，突然又是一蹙眉，咬着牙漏出一声呻吟。韩亦昭轻轻道：“你别怕，我拿这死东西弄你就是。”
他手里那根角先生已经大半插入了萧定的阴户，此时就缓慢抽拉旋转。那东西螺纹密布，才拧了两下，萧定身子就颤抖起来。韩亦昭觉得手里受阻，自然明白那东西已经顶在了宫颈口，也不急着往里钻弄，就轻轻转动手腕，找着角度往进推，进一寸退三分，将那个惟妙惟肖昂起勃张的茎头来来回回的在内里碾磨。萧定渐渐发出难耐的呜咽，两只手去捂着阴户，也不知是要阻碍那东西深入，还是要将它按得更深些。韩亦昭将萧定双手拉了过来，让他自己抓着那东西，萧定就夹着腿，喘息着急促自渎起来，突然间惊叫一声，颤着声音道：“你……”
韩亦昭已经按捺不住了，低着声音安抚道：“后头不会怀孕。”自己沾着油膏，慢慢将一根手指捅进了后庭。萧定哪里料得到他会用这根角先生和自己那根真玩意玩一场前后夹攻，角先生还插在阴道里，已经被刺激得一下都不敢动，腿间的淫水却慢慢流溢出来，坠蜜一般滴落在韩亦昭指间。韩亦昭借着这黏腻开拓了两下，就把自己那根东西抵在后庭，慢慢插入。萧定难耐地呜咽出声，他几曾被这样前后两根一起捅了进去，角先生虽不粗大，但毕竟是弯着梗在里面，后面久未承欢，此时又捣了一根如此粗大的异物进去，此时就绷着腰，喘息道：“别，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