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临川看来,陆拂拂是他的嫡妻正室,伺候他那是天经地义。

    不过他一向对这事儿没有兴趣。甚至还总是因为想起陆拂拂,而思及法裕,愈加厌恶。

    可这一次,却莫名升腾起了一股蓬勃的欲|望,并非来自于身体,更来自于心理。于是便强忍着生理上的反胃与厌恶之意,冷冷地吐出这一句话来。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眼与身体皆无任何变化,毫无情动之意。

    拂拂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脸色更红,但心里却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烧,羞恼地低吼出声:“你、你疯了!!”

    少年却缓缓地露出个笑容来,轻轻巧巧地伸手擒捉住了她的手腕。

    “卿卿是孤的王后。”

    牧临川眉眼低垂,猩红的眼里冷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拉着她的手缓缓贴向了自己。

    “侍奉孤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拂拂一时语塞。

    当掌心触碰到那火热却绵软的一团时,立时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将牧临川一把推倒在地。

    “你有病!!”

    拂拂心跳如擂,飞快地越过牧临川就要往殿外跑。

    却被牧临川拉住了手腕。

    少年眉眼冰冷,手腕略一使劲儿,少女就跌坐回了他怀里。他冰冷的唇瓣顺势贴在了她耳后,细细摩挲。

    “嫂嫂的药,是你送去的?”

    拂拂莫名其妙地睁大了眼,推开了他:“你在说什么?什么药?”

    牧临川冷冷地看着她,忽然一击掌,叫人将那碗黑色的药汁送了上来。

    “这不是你吩咐人送去嫂嫂寝宫的?”

    内侍送上药之后,便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去了。拂拂看着案几上这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呆了呆,心跳飞快地漏了一拍,这要是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那她真是缺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