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横她一眼,“知道这麽多做什麽?”

    梁秋月又把顺王妃那一茬说了,“她们想害安yAn,公主与姑母与咱们公府一荣俱荣,要是今天安yAn上套了,那姑母岂不是会遭陛下冷落。”

    沈卿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梁秋月又道:“今日我看端王的表情也不太对,这事兴许他也参了一脚。”

    沈卿听後说道:“事发後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还是容妃娘娘命人把那小轩子围了起来。这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也不是全部知道。”

    梁秋月:“今晚过後肯定全都知道了。”就算这些大臣及其家眷顾忌着皇帝不会把天家秘闻宣传的连平头百姓都知道,但京中的人家怕是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了。

    沈卿嗯了一声接着道:“皇后听闻消息就赶了去,见到那场景就晕了。”

    梁秋月用帕子捂着嘴哼哧哼哧的笑了起来,皇后的心理素质不太行啊。

    “後贵妃娘娘与淑妃娘娘出面,把事情稳了下来,待皇帝赶去,赐了敏婕妤一杯毒酒,人活活疼了半个时辰才去。”

    “至於安王,如今虽还未处置,但以後怕是…”沈卿摇了摇头。

    除了兴兵Za0F外,以後怕是与太子之位,皇帝之位没有任何缘分了。

    梁秋月记得书中这时候安王还是风光无限的皇后嫡子,但如今已经前途暗淡了。

    至於淑妃娘家的侄nV,人虽没被灭口,但经这事後也被吓了个够呛,y是在榻上躺了半个月。

    这事是被淑妃娘家的侄nV叫破的,那在皇帝眼里,就是淑妃顺王与皇后安王之争,争的是什麽,不言而喻。

    皇后娘家又贪又蠢,这些年背地里做的事及齐王发回来的密摺都被他按下不发,不过是顾全朝堂势力,想以後再行处置,但如今,他再没什麽动作就不行了。

    待年关过後,开朝时,齐王上奏:“扬州前任知州匿锐二百万两之巨,承恩公与其g结,贪W了朝廷的税银…”

    後其又罗列了一堆承恩公府的罪名,贪W是大头,府中子弟仗势欺人强行占田打Si了人这些事非常多。

    萧沣说的人口乾舌燥,听的众大臣们心中震惊。

    待齐王禀奏完,又呈上厚厚的一沓证据。就算没有安王与敏婕妤这事,齐王本也是准备开朝就弹劾的,毕竟有关他与镇国公府的流言也是皇后安王一党做的,淑妃与顺王一党也推波助澜了。

    是以,今日,他先是扒了皇后与安王的皮後,紧接着又上奏了淑妃娘家叔父在安州境内私自开凿铁矿的事。

    今日齐王所奏之事在朝上引起了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