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抗拒,所以她无法投入,明显就是应付,明显就是拿他当生育工具而已。

    夜慕白变得凶狠起来,不管不顾她的感受,温远受不住,抗拒地抵着他的肩头,夜慕白伏在她的耳边:“不想要孩子了,嗯?对于你来说,我不是你的生育工具吗?”

    他不放过她,她终于还是被他弄哭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一次……就好了……”

    他的薄唇挪到了她的耳旁,声音透着沙哑:“不多做,怎么让你怀孕,你不就是想怀孕吗?”

    温远的眼里有着一抹出神,然后她就不反抗了,由着他来。

    后来她晕了,睡着了……

    夜慕白盯着她的眼,草草结束。

    日子仍是过得很淡,他中间回了美国两天,又赶回来和她做,她受孕期的六七天,他几乎没有落下。

    可是,温远仍然没有怀上。

    下个月,她的例假又准时到了。

    温远看着那一抹殷红,有些出神,还有些失望。

    又没有怀上。

    她记得那一次她和夜慕白唯一一次没有措施,一晚就怀了想南。

    这两个月,加起来无数次,为什么没有怀上。

    就在她出神时,洗手间的门无预期地打开了,是夜慕白出现在门口。

    他也看到了,瞳孔有些幽深,然后就慢慢地关上了门,高大修长的身子抵在洗手间的门侧。

    温远垂了眸子:“你出去好不好?”

    “我们谈谈。”夜慕白静静地看着她,也不避忌在她面前点了支烟抽起来。

    温远抿了抿唇:“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我们在书房里谈。”

    “就在这里。”他有些强势地说:“用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