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一只手半抱着他,眸子睁开,带了些哀求般看着他:“秦墨,算我求你。”

    他的神清清贵贵的,无声地注视着她,许久才低语:“先睡觉,明天再说。”

    还是把她的手轻轻地扳开,然后在她的视线里走出去。

    何欢怔怔的,许久,她咬着唇,眸子里有一抹痛。

    其实她心里知道,秦墨大概不会轻易让步,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想干什么……

    她很困很累又有些难受,闭着眼睛,后来还是睡着了。

    而秦墨走出去,目光静静地落在了餐桌上,当然也没有心继续吃。

    走到落地窗前,站在那里,一会儿低头点了支烟。

    缓缓地抽着,一直站到了深夜,他的姿态都是高冷的。

    其实,高处不胜寒,又有谁能知道他的寂寞。

    当指间的烟灰燃尽,他又掏了一下没有掏着时,才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秦墨转走进卧室。

    何欢还在睡着。

    他就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拿了浴衣去浴室。

    出来时,一清爽,又默默地看了何欢。

    最后大概是生气,他没有同她睡一处,自己睡别的地方了。

    何欢清早醒来时,秦墨已经起来了,在打领带看着她坐起来,他迅速把领带系好,走过来伸手抚着她的脸:“昨晚你发了低烧。”

    后来他还是守了她一个晚上。

    何欢看着秦墨,嗓子有些痛也有些哑:‘你要去哪?’

    “开个会。”他静静地看她:“起来陪我吃早餐,等我回来再谈我们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