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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挂了电话,就开始替何欢把衣服穿起来,在碰到她的手腕时,她不舒服地哼了哼。

    他的目光滞了一下,随后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眸子里盛满了痛楚。

    她应该很疼吧。

    秦墨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动作更小心了些,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他忘了自己身上只是一件衬衫,就在初秋凌晨带着何欢去医院。

    到了医院,量了一下,何欢确实是发烧了,却是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39度。

    秦墨一再地强调:“但是我觉得她的温度快要烧到40度了,明明就那么烫。”

    医生看他一眼,还是又给何欢量了一下,确定是39度。

    最后,他看看秦墨:“秦先生也量个体温吧,或许你的手比较烫。”

    秦墨滞了滞,量了一下,倒是真的发烧了,比何欢也严重一些,39度5。

    医生就笑了:“我就说嘛。”

    他伸手开单子,“两个一起开吧,都是要工作的人还是打点滴来得快一点,正好你们是夫妻吧?”

    秦墨没有出声。

    医生的目光落在何欢的手腕上,那些青紫提醒他哪对夫妻也没有这么重口味的。

    他想了想,“情一人?”

    秦墨有些无语:“我们很快就结婚了。”

    医生哦了一声,低头写,一边写一边说话:“其实呢,女人还是要好好对待的,结婚对像更是必须的,有些事情是刺激,但容易出事,你说是不是呢?”

    秦墨摸了下鼻子,不出声。

    心里是有些日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