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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澜住了一周的院,叶凉秋也在医院照顾了他一周。

    他的伤慢慢地好了,但却在身体上留下了永远的伤痕。

    特别是腰侧,一条大约十分公长的伤口永远不可能磨灭掉了。

    他趴着,叶凉秋帮他抹药,手指轻轻缓缓地游移在上面,多少有些心悸。

    当时和后来才醒,见他没事,还没有害怕的感觉。

    但是后来想想还是后怕的,如果吊灯掉落在他的头上,后面不堪设想。

    “怎么,心疼我了?”秦安澜的声音淡淡的,却是带着一抹笑意。

    他坐起身,将浴衣扎好,目光有些清亮地看着她。

    叶凉秋睨了他一眼,“谁心疼你了,少自作多情了。”

    “都要结婚了,嘴还这么硬。”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唇上:“结婚那晚,非得将你烫软了。”

    他说着不要脸的话,叶凉秋简直是听不了,下了床:“一会儿就要出院了,我收拾一下东西。”

    “让下人过来收拾吧!休息一会。”他自然而然地说,其实以她的身价,这种事情应该也早就让别人来做了吧!

    叶凉秋顿了下,轻声说:“我习惯自己做了。”

    她这样说,他的心里挺难受的,好一会儿才拉过她拥抱在自己的怀里,声音有些温暖,“那以后,我们一起做。”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起来,低头看着叶凉秋:“怎么,不好笑吗?”

    她的声音很冷:“这一点也不好笑。”

    “好吧!”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轻咳一声,“凉秋,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一点也不像要结婚的人?”

    叶凉秋轻哼一声,“谁要和你结婚?”

    他看着她,目光中开始有了一丝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