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年,龙洋商会出现,谢干的父亲死了,谢干投靠了熊世龙,一开始,我只是龙洋商会一个不起眼的人,直到赌场建立,我被安排到赌场做安保工作,一直做到现在...”刘颂开口说道。

    虽然刘颂的故事算不得奇特,但是何生却能够从刘颂的语气中听出些许的无奈。

    只有刘颂自己知道,从十几岁开始,自己的未来就仿佛被人安排好了一般,根本没有选择。

    何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算是谢干手底下的老员工了?”

    刘颂答道:“嗯,所以,这次我叛变龙洋商会,熊世龙必定会找谢干收拾我。”

    “没关系,我前几天才收拾了谢干一顿,你跟着我,他不敢来。”何生笑着点了点头。

    “喂,吃早饭了。”一道身影走进院子里,正是纪灵珂。

    何生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刘颂的肩膀:“走,吃早饭去。”

    从刘颂所说的话之中,何生能感受到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的无奈,如此说来的话,自己也算是将刘颂拉出苦海了。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刘颂的片面之词,短时间内,何生始终会对刘颂保持着一定的警惕心。

    从龙洋商会招揽过来的人,总不能立刻委以重任吧?

    虽然何生没有熊世龙那种疑心病,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饭桌上,何生向纪禹舟爷孙两介绍了刘颂,说起刘颂的时候,何生只说其是自己朋友,并未提及他曾是龙洋商会赌场的人。

    “师父,待会儿饭后我去给您看新的铺面,这些天,先将铺子弄好了,等这边要拆了,咱们就立马搬过去。”何生对着纪禹舟笑了笑。

    纪禹舟哈哈一笑,说道:“无碍,要不要铺面都无所谓啦,我这济世堂开了几十年了,这些天你也看到了,基本上没什么生意,以往来找我的都是一些苗域的老朋友。”

    听得这话,何生怔了一怔,他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对着纪禹舟问道:“师父,您既然是苗域的人,那为何会到仁丰市来呀?”

    这话出口,纪禹舟拿着筷子的手顿时一僵,眼神之中立刻闪过一抹阴霾。

    愣了几秒,纪禹舟轻笑了一声:“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了,说白了就是与人结怨了,海省都待不下去了,所以便出来了。”

    见到纪禹舟不愿意多说,何生自然也不好再问,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诶对了,徒儿,虽然我现在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但平日里你可不能懈怠,我给你那本书,你若是空,便多看几遍,听明白了吗?”纪禹舟又说道。

    何生点了点头:“师父放心,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