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之后,应毅斌又开了一个单独的商务间。

    一边喝茶,何生一边给宁望海治病。

    宁望海身上的伤病不少,但归根结底,重病还是渐冻症,何生先用毫针治好了宁望海的渐冻症,二十分钟之后,毫针开始给宁望海进行调理。

    毫针内的气直接让得宁望海在沙发上睡着了。

    何生拿来了纸笔,写下了两个药方。

    忙完这一切,何生才回到沙发前坐下。

    应毅斌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治好了?”应毅斌抬头望了何生一眼。

    何生轻笑了一声“差不多了吧,中药煎服,问题不大。”

    应毅斌笑着点头“行,那咱们回吧。”

    何生的表情立刻变得古怪起来“就这么回了?不管他了?”

    “病都给他治了,他想睡就等他睡呗。”应毅斌笑着说道。

    听得这话,何生撇了撇嘴,表情略显古怪。

    应毅斌站起身来,他的目光看向了宁望海身旁的男人。

    “等他醒了,把他身上那几根针拔下来,这两个药方拿好,去中医馆给他抓药,上面有服用的方法。”应毅斌拿着药方走到了宁望海的身旁,将药方递给了宁望海的人。

    “是,应先生!”男人立刻点了点头。

    应毅斌对着何生做了个眼色,两人快速离开。

    回到应毅斌的车上,应毅斌没有立刻开车,而是点了一支烟,目光看着窗外,表情像是在想些什么。

    “应先生,让我来吃这顿午饭,就是为了给宁先生治病的?”何生疑惑的看着应毅斌。

    应毅斌古怪的笑了笑“我有件事想求这老家伙,但却又找不到理由,这家伙最怕欠人情,所以就叫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