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千不知道自己被绑了多久在这个房间里根本看不见外面的天色,但是他估摸着自己出来的时间,到现在应该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除了每天来给他解两回绳子让他上厕所其他时候依旧捆着他,但是嘴上的胶带和脚上的绳索已经被拆了,只绑手。这还是他据理力争的结果,他们也是图方便,给他拆来拆去的也麻烦,但是手上的绳子他们是绝对不同意解开的。陈南千也只能认了,好歹能走动了,这么一想心里也就好受了许多。

    萧傅成现在也是进退两难,徐管家在她他们手里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但是现在就把人给放回去又觉得不甘心,钱还没到手呢!这个萧羽以现在好像是吃定了他不敢动,所以打算一分钱都不出,只换人,那这样一来他不是白忙活一场,到了国外他该怎么生活?就靠那两个钱他怎么可能过的下去。所以他也只能咬死了必须得给钱,不然就撕票。本来他还想给萧羽以一个教训,想直接送走陈南千,一想到这两个人他恨的牙都疼,他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败他们两个所赐!但是现在这个局势怕是不能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谈价钱从五亿讲到了五千万,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不能再少了!

    还好,萧羽以还算是有点人性,总算是没有再往下压价,只是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绝对不能动陈南千一根毛,否则她一分钱都不给。萧傅成没办法,人穷志短,只能咬着牙应了,不然就凭陈南千让人把他打成这样他也不会放过他。

    这两天冯成他们都觉得日子不好过,原来萧总只是冷不冰冰的不爱搭理人,现在却逐渐暴躁起来,那种沉默下压抑着巨浪的氛围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天天心跳直飚一百八。怕的不是她发火,而是她不发火。就像是临刑前的犯人,刀下来之前一直惶恐忐忑,其实落下来了倒也没什么好想的了。

    萧羽以阴沉着脸靠坐在椅子上,已经过去两天了,跟萧傅成小子扯皮了那么久久,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南千到底被关在了哪儿,倒是徐管家这两天到逐渐好转正常了,手也不抽了,嘴也不歪了,说话也都利索了。只可惜顽固不化,死活不承认帮着萧傅成筹谋了这一切。她根本不在意他们,要钱直接跟她说就是了,她本来的打算就是给他一笔钱送他回去,非得跟她玩这些花招,越是这样,她越是一分都不想出。如果不是现在还没有查到南千被他们关在了哪儿,她才不会跟他小孩过家家一样讨价还价。

    冯成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听完以后一脸愁容的走到萧羽以那汇报。

    “大小姐,徐管家开始闹了。”

    萧羽以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她冷笑了两声,“情绪激动应该怎么办要我教你吗?”

    冯成低下了头不敢看她,“是。”

    说完,他便打了电话回去,“马上打镇定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