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谢了哈,我正愁该怎么去修炼呢。

    陈落没有客气,连一丝客气哪怕是谦让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将水晶书收入怀中,看的古悠然直皱眉头,更让她觉得诡异的是,太升长老面带笑意,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非但如此,太升长老还掏出一块令牌,道:小友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大可直接拿着这块令牌来找我。

    看见令牌,古悠然瞳孔一通猛缩,险些失声尖叫出来,这也怪不得向来沉稳的她会差点这般失态,实则是这块令牌不是其他,而是光明殿的客卿令牌啊,这玩意儿乃是一种强大身份的象征,通常光明殿为了拉拢一些隐世多年的超级高手才会给予一块客卿令牌,其权利之大,大到无法想像,即便古悠然这种大统领见到客卿令牌也只有叩头的份儿。

    他老人家把光明殿珍贵的古籍送给这小子也便罢了,怎么还送他一块权利极大的客卿令啊,任凭古悠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呵呵,老前辈真是客气了。

    陈落这次虽说谦让了一下,但也只是谦让了一下,谦让的同时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不动声色的将令牌收了起来。

    不知小友以后打算走一条怎样的路。

    陈落把玩着属于太升长老的执法令,过了片刻,抬起头与太升长老对视着,道:我说顺其自然,您老相信吗?

    顺其自然?哈哈哈……

    不知为何太升长老忽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爽朗,爽朗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些无奈。

    两人又聊了很长一会儿,聊的也多是不咸不淡无关痛痒的话题,至少,古悠然是这么认为,不过她知道自己或许听不懂,但是太升长老肯定懂,而且看样子好像陈落这个家伙也懂。

    直至陈落离去,太升长老望着桌子上那一杯白茶和黑茶,只是望着,而后深深叹息一声,叹出心中诸多无奈,旁边古悠然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长老,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呵呵,是说笔记吗?就算我不送他,不久之后还会有人送他,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没有人送给他,他也会自己悟出来,与其如此,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顺水人情。顿了顿,太升长老又道:至于那块客卿令牌,只是我们光明殿向他表明的一个态度罢了。

    堂堂大光明殿向陈落表明态度?古悠然忽然觉得有些错乱,就算表明态度也是陈落向光明殿表明态度啊,怎么现在反着来了?

    太升长老,刚才借助一黑一白两杯茶,不正是想试探一下他对光明和黑暗的态度吗?

    的确如此。

    古悠然又问道: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他的回答好像是既不会倾向于光明,也不会倾向于黑暗,他想要自由,毫无束缚的自由,对吗?

    很对。

    对于这种阵营不明确,而又极具危险的人,我们光明殿采取的手段向来都是能拉拢就拉拢,拉拢不成直接关押,关押不成直接诛杀,可是这个家伙现在摆明了不准备投身于光明,您非但没有采取行动,怎么还向他表明态度?

    对于一个潜力极大,极具危险,阵营不明确,甚至可以说倾向于黑暗,对于这种人,我们光明殿应该是将其关押起来的,其他人行,可偏偏唯独陈落不行。太升长老又叹息一声,道:悠然啊,事情要比想象中复杂的多的多,这个人的存在实在太特殊了,特殊到世界之内,甚至天地之间都有很多无法想象中在暗中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我们光明殿若是将他关押起来,呵呵,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