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一把接住了她。“

    哎哟,你怎么成了叫花子?这一身馊味!”道长嫌东嫌西的。

    陈素商身都是土,在祭台上的时候又弄得满身汗,再后来被关起来,饿了两天,手上的伤口隐约要化脓,人也有点发烧。

    她没力气说话,看着师父的眉毛和头发,想要问一点什么却没了力气,昏倒在师父怀里。

    颜恺立马放了胡君元,跑过来接住了陈素商:“阿梨?”

    道长搭了搭陈素商的手脉:“没事,她是昏了。被抓住之后,她肯定不敢放松警惕,一直没合过眼,又没吃过东西。”颜

    恺心急如焚:“您还会诊脉?再看看,有其他问题没有?”

    “我不会,随便搭搭,让你放心罢了。”道长说。

    颜恺:“......”那

    边,夏南麟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瘦得特别厉害,双颊都凹了下去,肯定不是之前就这幅样子。

    他在胡家,吃了不少的苦头,也是站都站不稳。道

    长帮忙扶住了他。几

    个人很快套好了马车,一刻也不停留,直接往外走,打算先去南宁休整。胡家这会儿焦头烂额的,肯定也顾不上找寻他们了。道

    长亲自赶车。马

    车上有点吃的,夏南麟正在狼吞虎咽,都没空和花鸢说话。花

    鸢心疼得落泪。

    而颜恺,一直抱着陈素商,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几乎要哭。

    “她会没事的。”花鸢安慰他。

    颜恺只是点点头。夏

    南麟吃饱了点,终于能说话了。他问了花鸢这些人是谁,花鸢一一告诉了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