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过的。”大汉一脸肯定。

    寂静,无声

    房间里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极其诡异起来,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了。(二一)

    一秒钟

    三秒钟!

    咣的一声巨响,三十岁的己勇,气得像是他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偷看寡妇洗澡发现对方竟然是人妖一般愤怒,当时他摔的是寡妇家的盆,这一次他摔的是装着神药的身子,水泥地面都被摔出来一个大坑,但这盒子的质量是真好啊,丁点事都没有。

    “我去他妈的!”

    所有的火气,凝聚在了脚板子上,己勇一大脚板子踩了下来,狠狠地踩在了盒子上,他高估了自己脚上的力道,以为能够踩断敌人的肋骨,就能踩碎这个戏耍了他的箱子,他也低估了这个看起来只是普通材质的箱子,而后他的脚

    “啊!”

    痛叫的声音不大,但是骨裂的声音却是清晰,尊主蔡可蛮的长子己勇,抱着脚板子坐在了地上。

    “林昆,我干你大爷的!”

    “我干你所有的女人!”

    “我要杀了你,然后女干了你所有的女人!”

    “我发誓”

    “阿欠!”

    林昆搓了搓鼻子,晴空万里,他一没着凉,二没感冒的,竟然打了个大喷嚏。

    热水澡洗的舒服,身上那乌鸦血的臭味总算是洗干净了,一起的还有一身的晦气,手里端着个杯子,杯子里是漠北的烈酒,他这辈子可能喝别的酒都没醉过,但唯独这漠北的烈酒是禁忌。

    他罪过,只是他没承认过,有时候就是这样,越紧张什么东西,就越容易发生什么,他现在喝的烈酒是70°,什么概念呢,普通酒最高也就60°吧。

    70°的酒正常来说根本没法喝,可林昆唯独喜欢这烈酒的味道,漠北的当地的老百姓也都喜欢。

    地处漠北边疆,民风自然是彪悍,也只有这烈性的酒水,才能和漠北百姓的彪悍性格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