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翠丝给迪恩穿戴好马蹄,然后骑着他走进小树林里。露营地有工作人员定期维护,因此不会非常崎岖。作为碧翠丝饲养最久的畜奴,迪恩非常听话,甚至不需要马鞭:在鹌鹑蛋大小的阴囊和金丝网笼之间,还有一个金属夹具,碧翠丝给他戴上特质的马鞍时,脚踏的钢筋会伸到后面和夹具扣合。只要骑在他背上的碧翠丝夹紧腿,他的小卵蛋就会被从中间夹住,痛感能让他立刻停下。如果碧翠丝想让他继续行走,也只需要一甩缰绳,这匹训练有素的阉马就会立刻迈开脚步。在农场里工作时,碧翠丝经常骑着迪恩,他基本就像一匹真正的阉畜一样,甚至在长久的骑驭中已经训练出了马一样的适应力,可以一天都维持驮着主人的姿势行走或者拖车。

    就在碧翠丝和迪恩捡树枝时,营地里,瑞克和鲁伯特交配得正酣。瑞克肏干起来就像打桩机一样,鲁伯特的花穴被操得爽翻了天,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里面的嫩肉也失控地不停痉挛。种马的屌柱根部穿着阴茎锁,因此他完全不可能高潮射精,这反而无限延长了他勃起的时间。但鲁伯特是会潮吹的,他爽得乳肉乱颤、花穴缩紧,呜呜啊啊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在他痉挛着喷水时,瑞克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鞭挞着穴心,把他肏得几乎天灵盖都要飞了,筋肉屁股像母畜一样不自觉地摇摆。

    高潮喷水时,他的子宫口张开一条小缝。双性人的子宫大多发育不完全,宫口又浅又窄,只有高潮时才会勉强开个小口。鲁伯特还在高潮的痉挛中,突然感觉到带着震动的龟头一个用力,猛地撞进了半个头部,然后不上不下地卡在子宫口,自钢珠而发的震动瞬间传遍整个宫胞。鲁伯特一声惨叫,本能地抖着肥屁股想挣脱,但是连续高潮的身体完全聚集不起力气,只能瞪大着眼睛、感受到滚烫狰狞的肉棍凿进了他的子宫,粗大如桃的屌头整个都顶了进去,然后卡在了宫口。

    “咿呜——!啊啊啊啊——”鲁伯特翻着白眼惨叫,入珠过后的龟头又硬又大,卡在了他刚刚高潮过的小小宫口。他又潮喷了,透明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得满屁股都是,贯穿了整个肉穴的马屌肿胀地一跳一跳,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已经精虫上脑的种马可管不了那么多,被情欲占据的大脑根本记不得自己穿着阴茎锁,只知道射不出来就继续肏干。他刚一收胯,鲁伯特就呜呜啊啊地大哭起来。

    “啊啊啊——呜呜哞、哞哞……”

    他想喊瑞克不要动,但是口嚼让他只能发出母牛般的呻吟声。堵在宫口的龟头实在太大了,挤得宫腔酸胀难受,钢珠的震动让内壁持续痉挛收缩,爽得如触电一般。瑞克被卡得龟头动弹不能,爆发出连连嘶吼,他可不管身下的母畜又在高潮,干脆在子宫里浅浅抽动起来。湿乎乎的宫壁又软又嫩,随便一掘就能冒出许多淫水,还发狂似地吮吸着屌头,他打桩机似地又小幅度肏干起来。但鲁伯特就没那么好受了,瑞克一动,他就惨叫着嚎啕大哭,手脚乱蹬着想从鸡巴上逃脱,但是龟头牢牢卡着子宫,挣扎让他除了喷出更多的水,怎么都无法从龟头上脱离。为了让宫口好受一点,他不顾乳房被压在地上,艰难地撅着筋肉屁股努力贴紧两人交合处,这个姿势又方便了种马把他压在身下肏了又肏,翻着白眼几次都要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碧翠丝终于骑着迪恩回来了。鲁伯特一看到主人,立刻哞哞大声叫唤个不停,乞求主人能把他从种马的雄根下解救下来。碧翠丝下了马,走到两人的交合处蹲下,拍了拍鲁伯特哭花的、因为过度高潮而扭曲的脸,说:“怎么,又卡住了?”鲁伯特呜呜地叫着,突然脸色一空,身下的防水野餐垫缓缓积起一层淡黄带骚的液体。他恰好此时被肏失禁了。

    碧翠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扯住还在不知疲倦小幅度肏干的种马的畜环,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的动作,然后说:“瑞克,站好。”种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着发情的通红双眼,在鼻环的控制下勉强止住了动作。碧翠丝从裤子后口袋里抽出电击器,抵住露在穴口外的种马屌根,轻轻一按按钮,一道蓝色的电流从电击器放出。瑞克一声惨叫,大屌立刻疲软了一些。碧翠丝把缰绳扣在他的鼻环和口嚼上,用力拉扯着,种马终于不情不愿地从奶牛的雌穴里退出了半硬的马屌,碧翠丝把瑞克的缰绳绑在一边的树干上,再回来看鲁伯特。

    这头奶牛已经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维持着撅屁股的姿势瘫在地上,一脸被肏昏了的痴相。他刚刚被肏得潮喷了不知几回,春药的效力倒是已经过了,但整个阴阜都泥泞潮红,花唇红肿地外翻,被撑开的穴口还未恢复弹性,隐约能看到软嫩的内壁。种马的巨屌一抽出,清泉似的水液立刻失禁似地往外流个不停,都是刚刚他自己分泌的淫汁。谁能想到这头软趴在自己尿液里、撅着屁股喷水、乳房肥满鼓涨的母畜,三个小时前还坐在市中心的顶级律师事务所衣衫楚楚地办公呢?

    碧翠丝扯了扯奶牛的缰绳,鲁伯特的鼻环吃痛,不得不支撑起瘫软的四肢,跟着主人的牵引行走。主人牵着他到了遮阳伞下,把缰绳收得短短的——短得几乎只有十厘米左右长,然后系在伞柄上。这个长度意味着鲁伯特连挪动一下脚步都做不到,更别提坐姿或者躺下。他唯一能维持的姿势就是像牲畜一样四足站立。碧翠丝从房车里拿出常用的挤奶器,这可和平时鲁伯特上班用的便携式完全不同,农场里用的挤奶器都是一个小机器,需要用小推车推着,连接着一个很大的消毒玻璃储奶罐。

    经过春药、鞭打、交配的三重洗礼,鲁伯特此刻已经完全是一头奶牛了。他一点也不闹地任由碧翠丝把在他身下放好盛奶的漏斗,漏斗用一次性导管连接着玻璃储奶罐。很显然,碧翠丝今天不打算让他用挤奶器挤奶。女主人戴上医用手套,解开扣着乳头的乳孔锁,两股白色的液体立刻水枪似地激射而出,自漏斗被导入奶罐。显而易见,奶水已经积压得太多了。等喷奶告一段落,碧翠丝再一只手扶住其中一边乳肉,一只手握住奶头,像牧场的农夫一样,为她心爱的奶牛一股一股地挤出奶水。

    鲁伯特哞哞叫了两声。他只有这个时候才算耐心点,任由碧翠丝交替挤压他两只敏感的大乳头。他的奶量多得惊人,几乎要赶上一头真正的奶牛。等碧翠丝终于为鲁伯特挤干净了最后一滴奶,已经快到晚饭时间了。她把乳孔锁扣回原位,解开缰绳,拍拍屁股,奶牛慢悠悠地走开了。

    晚饭吃的是烧烤。碧翠丝把烧烤炉、座椅和灯光都摆在了小溪边,主人坐在炉前烤着肉,三只肌肉牲畜就在小溪里玩水。碧翠丝把烤好的牛排切成三等分,往每个食盆里都放上一些。然后她把烤好的虾稍微晾凉,亲手拨开虾壳,把虾肉也放进食盆里喂给他们吃。牲畜们在小溪里打闹个不停,不时猛冲回岸上,低头在自己的食盆里大嚼一通,再扑回水里玩闹。

    碧翠丝正自己咬着一根排骨,突然注意到瑞克不知道怎么又趴在迪恩背上了,挺着马屌就要肏阉马的后穴。女主人立刻大声呵斥,踩着水去小溪里把发情的种马牵回来,缰绳系在桌子上,不再允许他和另外两只一起玩。

    “看来待会必须得给你取精了,不然晚上肯定要在帐篷里闹起来。”种马心有不甘地低头吃着盘子里的牛肉片和口菇时,碧翠丝轻轻一点他的额头,宠爱地说。

    吃完饭,碧翠丝收拾了东西,一招手,三只牲畜都跟在她身后回了营地。主人牵过种马,为了防止待会挣扎,先把他的两只前蹄自手肘并在一起捆好、腰部也用粗绳子捆扎,再绕过树枝上吊起来;膝盖夹紧,两边小腿都和大腿并拢、捆扎严实,双腿间用分腿器固定住。这样,瑞克整个人都像待宰的牲畜一样,前蹄垂落、屁股高撅、腿部捆扎,吊在空中晃晃悠悠。

    这个高度刚刚好可以让碧翠丝坐在小矮凳上,视线和种马暴露在外的屌蛋平行。种马低低吼着,似乎是迫不及待即将到来的疏解。旁边,阉马和奶牛互相倚靠着趴在草地上,观赏着取精的这一幕——准确地说只有迪恩在看,白天已经玩累了的鲁伯特下巴搁在迪恩的后背上,正昏昏欲睡着。

    “老规矩,先放尿。”碧翠丝用手捏住粗大屌锁的一头,把这个穿过屌根的金属棒微微转了一个角度,瑞克的马屌抖了几下,立刻就似放水泄洪一般,强有力的淡黄尿柱从大开的马眼喷射而出,浇在身下的草地上。这个锁的外形就像一个古代的黄铜门锁,锁柱穿过阴茎根部,位置非常巧妙,平时放尿只需要旋动环柱,但射精必须要把锁取下来。在取精前放尿,是因为连续射精后很容易因为括约肌脱力而失禁,导致尿液污染刚取出的精液。

    放完尿后,碧翠丝先是用手托举了一下其中一边阴囊,好似称重般颠了一颠。这枚巨大的囊丸一只手完全包不住,像即将落蒂的紫红色小瓜一般,沉甸甸地垂着,上面还有零散的粗硬阴毛。种马的内分泌非常旺盛,每隔几天,碧翠丝都会给他剃阴毛,取精前则多加一次——例如此时。碧翠丝拿出一瓶专用清洗液,熟练地在瓶口摁压了两下,在手心搓出泡沫,然后上上下下细细搓洗起瑞克的屌根和睾丸。泡沫很快糊满种马的两腿之间,碧翠丝拿出刀片,把阴毛混合着泡沫一起剃掉,再打开水管用清水冲洗干净。

    光是剃毛过程中的触碰,瑞克就已经完全勃起了。粗壮如儿壁的马屌上爆满可怖的青筋,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不时本能地鼓起,时刻等待着射精那一刻的到来。碧翠丝安抚地摸了摸种马脊背,把盛精液的小桶在身下摆好,绳子下放一些,让龟头刚好垂进桶内,确保一滴精液都不会遗漏。一切准备好后,她终于取下了屌柱上沉重的阴茎锁。锁柱刚刚抽出,甚至不需要主人触碰,伴随着瑞克的粗声嘶吼,狰狞的马屌就微微跳动着,阴囊紧缩,一道又一道雪白的精液自马眼射出。他一连射出了七八道浓稠的雄精,把精桶的底部都射满了白白的一层,这才勉强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