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邵越忽然庆幸,好在温肆还在愿意留在他身边,让他有机会补偿。

    第二天温肆起床时,邵越已经去了公司。

    吃完早饭,她收到了金树发来的信息。

    为了赶明年三月的金鸡奖,金树把拍摄日期往前提了两个多月。

    在拍戏方面,温肆向来抱着最热忱和认真的态度,回了一个“好”字后她立刻给朱雅去了电话,对行程进行调整。

    那头,朱雅挑眉,惊讶道:“这么快就进组?你还有个广告还没拍呢。”

    温肆懒懒靠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得风情万种,“嗯,金树准备冲击明年三月的金鸡奖,这么一算,不赶不行啊。”

    “至于广告,到时候请假出来吧。”

    朱雅:“也行,什么时候走?”

    温肆:“明天直接飞法国。”

    “法国?不是主要拍摄地在苏城吗?”

    说到这个温肆也很无奈,“金树说为了让我和李衾尽快培养出默契,第一场戏就拍吻戏,而整部电影唯一一场吻戏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

    也是整部电影的高潮阶段。

    又和朱雅多聊了几句,温肆看看客厅里的钟,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了。

    邵越这几天一直准时下班,五点出公司,六点能到家。

    外面响起卷帘门上卷和汽车发动机的震动声,没过一会,邵越进屋了。

    让人惊讶地是,他手里拿了一束花。

    温肆眉眼间全是惊讶,心里又隐隐有一种奇怪的预感。

    “送你的。”邵越换了鞋,把花轻轻地放在温肆面前,眼里藏着一丝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