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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梧桐紧张地吞咽口水,强装镇定地“嗯”一声,脑袋有点懵。扭头看向鬼手冷肆和秦五顿时变成可怜兮兮的表情。

    秦五清咳声佯装喝茶,冷肆低头整理袖口。

    “叶家小哥儿,你就乖乖拿出来吧,我保证放你须尾地走出秦氏庄子。”

    栗海棠蹦蹦跳跳过来,小手伸入叶梧桐的衣襟里胡乱摸摸,噘着小嘴说:“什么信都没有。师父揍他,这臭小子在扯谎呢。”

    “我没有骗你们。”

    叶梧桐哭笑不得,好心来送信却没人相信他,还真有点冤呢。他解释道:“我所说的信非用纸所写。你们先别急着动手,听我说完呀。”

    “好吧好吧,那你从头开始说。”

    栗海棠搬来一张凳子放到堂屋中央,请诸葛弈坐下来。叶梧桐才觉松口气又发现一只小手抓住他皱褶的衣襟,苦笑道。

    “海棠姑娘,不必如此吧。”

    “万一你跑了怎么办?你是冷大哥的徒弟,你的功夫肯定不赖。”

    栗海棠理所当然的辨白,抓着叶梧桐衣襟的小手更用力些。

    秦五和诸葛弈相视一笑,冷肆揉揉眉心想解释又懒得开口。三个人皆忽视叶梧桐的哀求眼神,都作壁上观。

    叶梧桐孤立无援,只好把自己不远千里跑来瓷裕镇的目的告诉众人。

    诸葛弈早在叶梧桐吊在树枝上时就认出他,鬼手冷肆和秦五自然也不会眼拙的认错。三个谋智从未输过的人在叶梧桐出现的那一刻就猜到他此行目的。

    在场没能参透秘密的人只有栗海棠,她仍抓着叶梧桐的衣襟“逼问”。当叶梧桐说出在祁山镇救了一位毁容的姑娘,她然明白了。

    栗海棠放开他的衣襟,甩甩酸疼的手,好奇问:“你是如何救治的那位毁容姑娘?”

    “换脸啊。”

    叶梧桐指指海棠的脸,又伸出自己的手,说:“我还帮她接了手指。”

    “怎么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