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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族长摆臭脸给谁看呢?我吗?我得罪你了?”

    栗海棠没个坐相地瘫在椅子里,微仰小脸斜白臭脸的乌族长。一连三问把乌族长气得咬牙吱吱响,垂在身侧的双拳握了松、松了握。

    “奉先女不乖乖地待在奁匣阁,怎么又跑出来了。”

    乌族长语气不善,故作平心静气地走回主位坐好,又吩咐十几个黑衣人出去,连同猴九也赶出去。

    猴。

    冷肆低头不理睬,猴九尴尬地小声叹气,抬腿便往外走。

    栗海棠瘫在椅子里对着一脚迈出门个的猴九说:“带着你的兄弟去无心院找小左。”

    “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猴九戒备地回头看向栗海棠。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十二兄弟部藏身在瓷裕镇,甚至连花间楼的无言公子都没有察觉他们的到来。为何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会探查到他们的行踪?

    栗海棠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玉佩,说:“你带着兄弟们去无心院,把这块玉佩交给侍童小左,就说小主子暂时收留你们做苦劳力的。”

    “劳力?”

    猴九皱眉,他的一身功夫当个护院都算大材小用,她竟然让他和兄弟当苦劳力?她到底懂不懂他们的身价几何?

    他们的主子言爷在青州已是一人之下万人敬仰,连带着他们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如日中天。竟有人不识泰山的让他们去做苦劳力?这女娃子的眼光真差!果然与一族之长无法匹敌。

    猴九阴冷目光没有吓唬到栗海棠,见他无意来取玉佩,她便屈尊降贵地送过去吧。

    走来猴九身后,把精雕小鸟的玉佩递过去,她笑颜如花、娇语嗲音地威胁。

    对,威胁。

    把猴九险些吓到心脏跳出嘴巴的威胁。

    “你若不肯做苦劳力,我也可以送你们去花间楼。”

    花间楼?那不是无言公子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