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晴看见躺在担架上,如看戏一样的尤义,有些火大。走过去就将尤义嘴里的骨头给拿出来,“尤义,你来说你是要当我的雄性吗?”

    “我腿断了,不配当神使的雄性”说完,尤义脸还转到另一半,露出一边的耳朵还红了起来。

    刘晴指着尤义,“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无语的望天,感觉这贼老天又要整自己。

    尤义这说的什么话?这他腿没断,就要当自己的男人呀?且这么一说,不是坐实了她一个渣女形象。

    看赤炎那是什么眼神,那是活捉渣女的眼神呀。

    尤听儿子这么一句话,哭的更伤心了。又扑在刘晴身下声泪俱下,“神使,你不能抛弃尤义呀!啊~啊~啊~,呜~呜~呜~。”

    “尤婶,我不是抛弃尤义。我和尤义就没开始过,没有你想的那回事,是误会。”刘晴一遍一遍的解释,尤婶哪里听。就是抱着刘晴哭个没完没了。

    这声音越来越大,在安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族人也不睡觉了,都纷纷的跑出来看热闹。没一会儿,整个部落男女老少就将刘晴的院子围的死死的。有一开始就偷偷看热闹吃瓜的族人见人多了,也不隐藏了。还站出来给后到的族人讲瓜,一时间族人纷纷的开始评论。

    “神使,你这样不对的。你收了雄性的头发,就应该好好与雄性过日子。要是因为雄性受伤了,就不要了,这怎么行呢?部落不能开了这个先河呀!”一位老雌性跟着尤婶声泪具下控诉着刘晴这渣女行为。

    刘晴实在想不到,自己在原来世界本本份份,连恋爱都没谈过。到了这个原始时代,就变成一个抛弃男人的渣女了。这么多人围着,刘晴好想一走了之。

    “我们雄性出去狩猎背盐,很容易受伤。如果受伤了,就被雌性抛弃。那我们雄性也不去狩猎,也不去背盐了。族长,神使这个先河不能开”部落雄性族人大声喊道,之前与刘晴一起到西海的老原始人也向刘晴投来不赞同的目光。

    “是呀,神使这么做不对。都收了人家头发,怎么能退呢!”一个年轻的雌性大声指责刘晴。

    这位雌性叫落,已经有五位雄性了。刘晴很少见过她,因为她大着肚子,很少参加采集队。她有五位雄性,日子在尔可部落的雌性里,是最舒服的。每一年,她的男人都会有一位参加背盐队。所以能得到更多的盐石,多余的盐石就可以换取更多的物资。在物资上算是尔可部落最富有的雌性了,从她自己就拥有两个石盆,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富有。

    她跟刘晴不熟,也没有如其他雌性得到了刘晴从西海带回来的礼物,多多少少对刘晴心里有些不满。加上她的雄性最多,如果雄性都罢工,她就没有舒服日子了。这个时候,她当然要站出来发声。

    赤炎看情形已经发展差不多了,走了出来。

    “咳咳咳,部落确实有这样的规定,雌性收了雄性的头发,就不能退回去。”赤炎说一句,族人附和一句,“是,是,这规矩不能破呀。不是尔可部落这么定的,所有部落不是都这么定的吗?要是可以随便退来退去,那不是乱套了。”

    “那个尤婶,神使这里就一个房间,没有给尤义单独养病的房间,要不让尤义住我的房子,我和晴会好好照顾好尤义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赤炎这是什么意思?跟他有什么关系,突然刘晴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可能不够用,感觉被原始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