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棠道:“哪是温府送过来的?”

    平时指着一个盒子,“小姐,是这个盒子。”

    甄玉棠只想翻个白眼,阮亭还没去京城呢,温如蕴就迫不及待给阮亭送东西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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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道:“这是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给你送的东西,你慢慢看,我去找阿芙了。”

    阮亭叫住她,“你我成了亲,夫妻一体,这不仅是给我送的,也是给你的。”

    阮亭曾经梦到甄玉棠面色苍白、无比虚弱的模样,虽没有梦见全部的事情,可不难猜测,甄玉棠是出了什么意外。

    再联想到甄玉棠对待温如蕴的态度,阮亭不愿让甄玉棠产生误会。

    甄玉棠没有动作,阮亭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桌子旁,“你若是不想要这些东西,我就把温府送来的东西退回去。”

    甄玉棠扬了下眉,“退回去倒不必了。只是,你确定要让我跟着你一起看盒子里的东西?”

    “若是你在京城的某位老相好给你写了只有你知她知的信过来,被我看到了,那多不合适呀?”

    “没有什么老相好。”阮亭笑了笑,话里却带着几分认真的意味,“只有你。”

    甄玉轻哼了一声,“把盒子打开吧。”

    锦盒里躺着一块玉佩,还有一封信。

    甄玉棠轻笑着摇头,讥讽的道:“君子无故,玉不离身。温府送你过来的年礼,可真是贴心。”

    看着那块玉佩,阮亭眉头皱起来,玉佩乃贴身之物,若非未婚妻,其他女子不应当给男子送这样的东西。

    他与甄玉棠成亲的时候,陆遇也给甄玉棠送来一块玉佩,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他身上了。

    阮亭神色淡漠,拆开了那封信,信上的内容倒是正常,是温如蕴的父亲写的信。

    信中寒暄了一番话,又提到,温如蕴偶得这块玉佩,送给了温大人,玉佩乃上好的羊脂玉,温大人想着这块玉佩与阮亭正是合适,便给他送了过来。

    等于说,明面上,这块玉佩是温如蕴的父亲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