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姜周周跟小孩子涂鸦一般,避邪符照着书籍上的画,画出来的符纸是简易版,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画了这么多次居然还记不住避邪符怎么画的,画出来的符纸不尽相同。

    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人把这些符纸联想到同一个人身上。

    到了昏睡符,姜周周好像找到了诀窍,终于不再对着书籍画,而是随便勾勾圈圈,有的像画,有的像草,有的像鱼,有的又像鸟……

    周明觉心中暗爽,看吧,多看看吧,画符这么简单只有他外孙女一人,这些老头子跟他一样,学了那么多年,费了那么多精力,每次画出来的符纸不过两三张。

    “小丫头,你这画的……为什么都不一样,这些昏睡符为什么全是动物花草,有什么讲究吗?”司徒烈很喜欢研究符纸,对符纸钻研的最多,看过各种古书,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画法,实在是好奇的不得了。

    姜周周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回答他,她也想画得一样,可画画她真的不会啊,要是一只画同一个,多无聊,花鸟树木换着画才有趣。

    这些还是她自学的,全都是村里能看到的东西,画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让别的神明过来画,还不一定有她的水平咧!

    司徒烈还在问:“画这么多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万一精力耗竭会伤到你的。”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才几十年光景就变得这么老,学玄学都学傻了。”

    司徒烈:“……”

    在姜周周忙活了一阵之后,家里的黄纸全被她画完了,最后她贪心的想要用树叶代替,被周明觉拉到一旁劝说了一顿才作罢。

    几个老东西也不傻,瞧瞧测试过符纸,确定有效才放心大胆的买。

    一下子得到了好几张卡,卡里的数字她挺满意的,高高兴兴送给周玉芬,这才哼着小曲干活去了。

    周玉芬两口子看着卡,有种做梦的感觉。

    “周周好像很会赚钱,不用本钱,净利润这么多,赶得上我这一年卖的衣服了,看来我得办厂子了,按照这样下去,我挣得钱还没闺女多。”周玉芬有种要被超越的急迫感。

    姜山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来他也得加紧脚步了,除了矿山这边固定开采以外,还得扩展一下业务,不然他这个一家之主要被妻子闺女比下去了。

    两口子各怀心思,看到姜周周进进出出拿簸箕,不解的视线跟随姜周周移动,见她踩着板凳,把簸箕放在了矮墙上。

    周明觉跟在姜周周身后打转:“你这又是干啥?”

    “晒东西呀,今天日头好。”姜周周学着周玉芬平时晒衣服的架势,露出欣慰的笑,指着太阳,笑脸红扑扑。

    “我帮你晒,你站在旁边看着就行,别乱爬板凳,万一摔下来怎么办?”周明觉把她抱下来,拿着簸箕,找了固定位置,看向她,“要晒的东西在哪里,我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