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经历过一次大洗牌,宫内的人皆紧闭嘴巴不与旁人讲东宫内的事,尤其是唯一的女主子突感病症,人人提高了警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靶子。

    这日,陈玉礼下朝回来,乐央宫的窗户开着,顾静研坐在床边的榻上,二人一内一外,视线交缠,快步走至窗前,“怎起来了?”

    “总躺着浑身都不舒服。”

    想伸手摸下她的脸,立即将手收了回来,快步进入殿内。

    顾静研坐在榻上,视线跟随着他,见他进来直接转脚去了屏风后面换下朝服,嘴角微抿,朝服从未在他身上穿久过,就好像穿着朝服限制了他的动作一样。

    小记子脚步匆匆的从进入乐央宫,刚想往殿内走,就见到陈玉礼站在了顾静研的身后,低下头默默退到了一边,顾静研瞧见,冲小记子招了下手让他进来。

    “有事要报?”

    “娘娘,长乐宫只赏赐过孙嬷嬷檀香手串儿,孙嬷嬷并无子女。”

    顾静研转头看向陈玉礼,哪知他将视线落在了窗外的海棠花上,一副不过问随你的模样。

    “那日的女子找的到吗?”

    小记子明显感受到一束凌厉的目光扫视过来,头颅往下压了压,“人已经不见了。”

    “下去吧。”

    人已经不见了,意味着除了她还有其他人在查这件事,又或者是那个女子牵扯到了其他事情,被人先一步带走了。

    她心底有个疑惑,也将视线落在了陈玉礼的身上,只是男人放下手中的书,目光凝视她,“怎了?”

    这副好似不知道什么事情的模样确实让她拿不准到底是不是他。

    “是这位好心人把人先一步带走了吗?”

    陈玉礼无奈的摇摇头,“不是这位好心人。”

    顾静研视线略带疑问,半响,吐出两个字,“头痛。”

    “那就不要想了,没准儿哪天就有好心人把人又送到你面前了。”

    “真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