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冽胸口一道伤疤,破坏了完美的身躯,上面还有一些浅浅的伤痕,是以前狩猎留下的。

    白洛逸小心撒上药,吹了吹

    “是不是很痛?”这点伤对于白冽来说,还真不是事,以前连药都没有,都是自己睡一觉,过天接着狩猎。

    “嗯!”如今他家幼崽开口问,似乎真的有痛感。

    “那你忍忍,我手上没有止痛药”要加快制药的速度,之前白冽没受伤,她都忘记靠纯武力干架这事,是很容易受伤的。

    白洛逸再吹吹伤口,白冽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全是笑意。

    要不是他阿妹心情不好,白枭想要踹飞白冽这个不要脸的,以前滴着血,不是照样狩猎,这点伤,娇气什么。

    把纱布仔细缠好,白洛逸才有空管她可怜的哥哥。

    白枭自认比白冽硬汉许多,药都自己洒,只要阿妹帮他缠一下布。要不是阿妹威胁,他布都不愿意要,影响活动。

    “阿妹,我没事,白冽那家伙就是矫情,可惜这家伙没什么身外之物”白枭望过去,这么大一条蛇不见了?谁拖走了?

    黑缺望着天空,没想临死前他还能恢复人形,他一生为权为势,死前走马观花,居然是和大家一起吃烤肉的情景最多。

    这是他亲手摧毁的,何其可笑,黑缺不甘的闭上眼睛,带着野心一起把自己埋葬。

    “长得真丑”白枭刨了一个坑,把人埋了,这么丑的尸体,别吓着他阿妹。

    “他应该有些东西”白冽目光延伸,之前被黑蟒的气味掩盖住,如今的确有清香夹在风中。

    “你们知道他的洞穴在哪吗?”白洛逸听到一些微弱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隔的太远,没有那天在黑林子强烈。

    白洛逸低头问脚边的黄金兽黑缺的洞穴,黄金兽立起来,指着前面吱吱叫。

    这家伙每次醒来,都要吞掉它们好多族人,如今这些人算是它们恩人,带个路很乐意。

    三人沿着黑蟒压出来的印记往前,到了一个瀑布前面,中间有个隔断,算是一处水帘洞,应该是黑缺的住处,倒是会选地方。

    这家伙真不讲究,洞里都不收拾一下,又脏又臭。

    还有不少的骨头,人骨,动物的骨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