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阳诡笑一下:“我现在充分怀疑乔梁和姜秀秀的关系不清白,甚至是那种关系,既如此,那就拿乔梁的生活作风问题开刀,姜秀秀深夜呆在乔梁宿舍就是证明。”

    骆飞翻翻眼皮:“除了这个,还能拿出其他证据吗?”

    “不能。”赵晓阳摇摇头。

    骆飞哼了一声:“仅仅因为姜秀秀深夜呆在乔梁宿舍,就认定他们有男女关系?姜秀秀去乔梁宿舍的时候,乔梁正在县里出差,距离这么远,他们怎么有男女关系?

    再说,如果拿这事开刀,一旦闹大,势必会有人问,举报人怎么知道姜秀秀去过乔梁宿舍的?如果乔梁反戈一击抓住这点不放,如果有人抓住这一点寻根问底,举报人如何解释?一旦一路查下来,岂不是等于间接暴露了自己?”

    “这……”赵晓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骆飞了。

    “馊主意。”骆飞又哼了一声,“虽然我也怀疑乔梁和姜秀秀的关系不清白,但最重要的是证据,在这种事情上,如果抓不到现行或者有确凿的证据,不但达不到目的,还会自己惹一腚骚,特别是乔梁,虽然他是副处,但身份却很特殊,加上他鬼心眼太多,做事风格另类,稍微的破绽被他抓住,他必定会发邪,一旦他发邪,到时如何收场?”

    赵晓阳挠挠头,知道此路行不通了,神情有些沮丧,随即又转转眼珠:“姐夫,不然这样,我们给乔梁来一个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怎么搞?”骆飞道。

    赵晓阳道:“苗培龙现在不是正积极向靠拢吗,姜秀秀又在松北工作,那可以安排苗培龙找借口整姜秀秀,一旦姜秀秀遇难,必定会向乔梁求助,以乔梁和姜秀秀的那种关系,他应该会上蹿下跳想办法找门路帮助姜秀秀,到时就可以趁机抓住乔梁的什么把柄,借机整他。”

    听了赵晓阳这话,骆飞心里一动,这引蛇出洞,似乎是个办法。

    但随即,骆飞又给予了否定,这样做不利于目前自己稳定主持的大局,苗培龙虽然在积极向自己靠拢,但毕竟他还不是真正的自己人,还处在考察考验阶段,在这种时候安排他做这事不妥,会让自己在某种意义上丧失对苗培龙的主动,不利于对苗培龙的绝对控制。

    同时,现在只是怀疑乔梁和姜秀秀有那关系,如果万一不是呢?如果他们只是因为乔梁在受伤的时候得到姜秀秀的照顾而关系很好,关系并没有密切深入到那种程度呢?如果贸然让苗培龙对姜秀秀下手,乔梁要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力不从心不上蹿下跳到处活动,抓不到乔梁把柄呢?

    如此,这样搞,似乎弊大于利。

    想到这里,骆飞摇摇头,断然道:“不。”

    赵晓阳一怔:“姐夫,为什么?”

    “为什么不用管,反正这主意行不通。”骆飞不愿意告诉赵晓阳自己此时心里的所想。

    看骆飞不愿意说理由,赵晓阳也不再问,心里又郁闷。

    虽然骆飞接连否决了赵晓阳的提议,但他却并不打算放过乔梁,既然这次失败了不能再来一次,既然赵晓阳的两个主意都不妥当,那就转换思路,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干。

    至于怎么干,骆飞此时大致有了主意,不过他现在不会告诉赵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