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昌兴的话,尚可点点头:“好,下一步我在保持目前工作的基础上,平稳发展。”

    刘昌兴点点头,接着道:“第二,关于安哲,既然江东商业集团对口帮扶凉北,那你今后就免不了要和安哲打jiao道,我现在感觉,此人深厚老道足智多谋,而且还有硬脾气,所以,你在和他打jiao道的时候,要多提防他,既不要和他发生什么冲撞,还要小心中了他的道道,当然,要是能尽量和他少打jiao道最好……”

    “这个问题不大,那天安哲离开凉北后我就告诉丁晓云了,帮扶的事我不管,让他以后任何关于帮扶的事都不要找我。”尚可道。

    “嗯?”刘昌兴皱起眉头,“你这孩子,怎么能义气用事说出这话?你是凉北县长,帮扶的事你不管怎么行?这是你避不开的重要工作呢。”

    “这……”尚可挠挠头,“可是我已经和丁晓云这么说了,要是把话再收回来,那多难堪。”

    “唉……”刘昌兴叹了口气,“小可,你这容易冲动的xing格可是要改一改,虽然在舅舅面前你是孩子,但在凉北,你可是一县之长,是父母官,很多事情是要考虑大局的,虽然你在凉北说一不二,但也不能信口开河。”

    “额,好吧,舅舅,我知道了。”尚可点点头。

    刘昌兴沉思片刻:“虽然你这么说了,但作为丁晓云来说,我想她不会没有最基本的心数,在帮扶工作中,有些事情她应该还是会找你商量的,如果她找你,你可以顺水推舟……当然,你这么一说,也会减少一些繁琐和麻烦,也能减少一些和安哲打jiao道的机会,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江东商业集团要帮扶凉北,刘昌兴现在对安哲有些忌惮,他知道,在深邃老道的安哲面前,尚可实在太嫩,如果安哲想玩尚可,那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当然,刘昌兴对安哲的忌惮并不只是因为尚可。

    接着刘昌兴道:“第三点最重要,那就是乔梁……”

    听刘昌兴提到乔梁,尚可来了精神。

    刘昌兴缓缓道:“小可,目前在你和乔梁之间,无论从哪方面,你都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这优势在一个相当的时期内,甚至在乔梁挂职的这两年期间,只要你牢牢把握好,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虽然你占据绝对优势,却不能对乔梁有什么疏忽和轻视,以我目前的观察,此人十分精明狡猾,能说会道,反应敏捷,这种人往往善于拉拢蛊惑人心,往往会在暗处使绊子。

    所以,对于乔梁,你一方面要持续加大对他的打压力度,让他成为闲置的班子成员和副县长,真正挂起来,另一方面,你要对他高度警戒高度提防,严密监视他在凉北的举动,防止他暗中捣鬼……”

    刘昌兴如此叮嘱尚可,一方面是为了尚可,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更深层次的考虑,当然,他这深层次的考虑目前是不适宜告诉尚可的。

    尚可点点头:“好,舅舅放心,我一定会让这小子在挂职期间无所事事无所作为的,只要他被我抓到什么把柄,哼,我非搞死他不可。”

    刘昌兴微微一笑:“小可,以乔梁的精明,想抓到他的把柄未必容易。”

    “不容易也要抓。”尚可道。

    “你打算怎么抓?”刘昌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