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此情景,心中不停臭骂“是谁他娘的嘴抽风了偷偷告了秘,我怎么就这么倒霉?,表面却伪造着痛改前非的可怜神情。

    然,事已至此,他们也实属无奈,只得乖乖就擒。

    在第二天晨会上,两班人马在台上齐齐亮了相,并遭到黄牌警告:若再犯,勒令退学!且每人罚款五百元,并写出书面检查,这其中就有:利彪,胡刚,老二,孟山等。又过了几天后,几个主要打手竟双双相遇,但稀罕的是曾昔的那种你死我活的仇恨竟一扫无余,取而代之的是:意料外的,肉麻死人的倍感亲切。

    “对不起啊,兄弟,上次动手的事……”老二的悔恨“良言”还未说完,便被崔恩宇的一语截住“

    “没事,上次是我们不该动手。”

    “唉,没事没事……”在此时,双方竟都似变戏法似的成了文明人,且有种古侠中的不打不相识的感觉。

    又过了几天后,他们便在同一个桌上喝起了酒,而后,听校传言他们已成了结拜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咱们老五挨打了,你怎么就跟没事儿似的﹖”

    “谁他娘的打的﹖我今天就让他血洒他家老院!崔恩宇甚为狡猾的装佯道。

    “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你事儿大了﹖”

    “二哥,我不是不知道是你吗﹖怎么样﹖咱们现在就去找他们算帐﹖﹗”

    “我现在还有事儿,改天给你打电话吧,你他娘的要是再关机,咱们就一刀两断﹗”老二话毕,便气汹汹地走了。

    “一刀两断就一刀两断,谁稀罕你呀﹗”崔恩宇暗想。但,想是这样想,但事儿可不能这样做:这么强大有力的后盾,若没了,将来还怎么混啊﹖

    此时,一辆卡车呼啸穿过,带卷着一路风尘,弥漫过了他眼前的世界……

    这天,肖云又一次前来学声乐,在大约过了五六分后,门开了,进来了小敏和一个女生。

    小敏见肖云在此,既惊奇又兴奋地脱口而出:“呀,你怎么在这儿﹖”

    “嗯!”肖云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再说什么。

    她们也很懂事的听他上完这一节课,才开口正二八经的开口说起了话,说的也无非是一些家常及最近生活状况。

    肖云对此并无多大兴趣,但紧接着,一个相当严峻的话题,便如钢刀一般只刺他的心脏。

    “敏,你们什么时候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