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阎象失声地叫了一声,脸上的疑惑却更重了。

    “松兹城这麽空虚,只有300守备营士卒守城。以对方2000的军势,就算是一GU而下,也不是什麽难事。

    现在,他们放这麽一个人出来,这...”

    说到这里,一丝恍然浮现在了阎象的脸上,

    “主公,对方使的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之计,他们真正图谋的是我们?”

    “不错!”李横点了点头,“对方打的就是围城打援的主意。

    而且,他们围城和放出求援骑兵的时间,都掐得很准!

    在我们到石家堡一天之後,松兹城的求援才会恰好赶到!

    这个时候,我们至少也应该同石家打过一仗了。

    见过仗後,不管输赢,只要我们没有拿下石家堡,那麽军心士气都会有一个小幅的下降。

    按照正常推理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刚到此地,就拿下这麽一座地势险要的城池。

    所以...”

    说到这里,李横的面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听了他的话,阎象一脸恍然地说道:“这个时候,我军接到这种求援信的话,军中的士气怕是要大幅地下滑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再急匆匆地往回赶,那麽,只要半道被伏击,全军立时就会崩溃掉。

    这安、陆两家使得好一条连环毒计啊!

    可是...”说着,他的脸上又露出一丝不解之sE。

    “子芝先生何事不解?”

    “主公,袁胤大人带我等在松兹县落脚之後,就对县内的三大豪族仔细地查探了一番。

    不敢说完全掌握这三家的情况,但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