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坞的城头上,立着殷家主事的父子三人。

    长袖飘飘,一身儒衫的殷颖、殷礼及顶盔掼甲的殷旦。

    当看到李横军分出两千五百骑,漫山遍野地去抓捕自家丁壮的时候,殷旦的眼中JiNg芒一闪。

    他略显激动地朝城外指了指,用蛊惑地语气道:“父亲,大哥,这李横好生张狂。

    他居然只留五百骑在我殷家坞前?

    我等若不表示一番,李横这厮岂不要视我殷家如无物?”

    听了这话,一直皱着眉头观察城外动向的殷颖,头都没有回。

    他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旦儿有话就直说,莫要在此怪声怪气的。”

    殷旦脖子一挺,又甩脱了大哥--殷礼偷偷拉扯自己衣袖的手,满是不服气地道:“直说就直说。

    父亲,坞中现有JiNg悍私兵八百人、弓马娴熟的殷姓子弟百余人。

    除此之外,尚有C练月余的丁壮六百。

    父亲若把八百私兵给孩儿,孩儿必能破了城下这五百骑。”

    “果真能破之?”

    “果真能破之!”殷旦重重地点了点头。

    “城下可是五百骑兵!”殷颖接着问道:“而我族八百私兵却是步卒。

    以步对骑,且人数只b对方多三百人。

    我儿缘何有此自信,以八百步卒破五百骑?”

    殷旦脸容一肃,双手抱拳,弯腰施了一礼,“父亲,我殷家八百私兵,其战力虽不闻名於当世,却均是久经C训的老卒。

    这些人中,短者,也C练了三年以上;长者,甚至有十年以上的。

    如此长时间的C练下,八百私兵中的任何一人,都是悍勇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