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一到,就被萧夕兮拉着说了好半天。

    听到这儿,大公主终于察觉出了些不对劲,“所以,昨天晚上你们没吵架?”

    萧夕兮止住笑,“吵什么架,你看他那木头脸往那一放,能吵起来吗?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冷漠,昨天回来的路上还嘲讽我。”

    大公主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谢修的模样,那副冰冷的模样,十恶不赦的罪犯都受不住他的折磨,实在想不到他嘲讽人会是什么模样。

    萧夕兮又想到今天早上他红通了的耳垂,可是却莫名的,不想和任何人说。

    想藏起来。

    大公主喝了一盏茶,昨晚闹腾的脑子清醒了些,这才打量着萧夕兮,问道:“谢修这么一个木头人,你和他相处起来竟然还挺有趣的,看来他对你还不错。”

    萧夕兮撑着下巴,闻言嗤了声,“长姐,你开什么玩笑,他对我就像是夫子对堂生,时时时刻刻恨不得把我丢到学院去接受教育。”

    “是吗?”大公主挑眉,拉开萧夕兮的衣领,往里面觑了眼,“夫子会这样对堂生?”

    萧夕兮立刻想起不久前洗漱时看到的,身上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脸红了红,拍开大公主的手,掩耳盗铃般迅速捏紧衣领,“你……我,我说的不是这个!”

    “嘁,还说人谢修呢,你不也是半斤八两,我看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就该绑在一起,谢修那木头没人驾驭得住。你能够忍受他那木头,已经是全大魏最厉害的了。至于你,除了谢修就更没人经得住你造了。”大公主揉着手背,懒洋洋道。

    萧夕兮本来还有点认同,可是听到后面就忍不住了,“什么叫没人经得住我造啊?我这么美的天仙,谁娶了不得去给佛祖还愿啊。”

    大公主忍无可忍,翻了个白眼,语重心长道:“就你这不要脸的劲也只有谢修才压得住。”

    “再说了,你那花钱的速度,全长安除了谢修谁养得起你?”

    萧夕兮哼了一声,“谁要他养了,父皇这么有钱拿我用花他的钱吗?”

    “我记得前天去涟漪阁,就是管家付的钱吧,那管家是谢家的吧?”大公主睨着萧夕夕问道。

    萧夕兮不大确定地问了声:“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大公主摇了摇头,“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嫁人了也无忧无虑的。”

    “长姐不也挺好的吗?”

    大公主一噎,“我和你能一样吗?我又不喜欢那张谦,再说张家看着花团锦簇,可实际上就是纸老虎,要不是当年父皇母后给的嫁妆多,我还能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