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梵恣清醒的时候,他的行动已经被限制了。

    眼睛被蒙住了,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一个靠背椅子上,手腕被一个皮质的东西反绑在椅背后。

    硬而粗糙的绳子色情地交叉勒住了他的两块不小的胸肌,向下,两根绳子勒过他的大腿根部绑住了他的大腿。

    他的大腿在两端绳子的拉扯下被强制分开。

    皮肤与绳子的摩擦处火辣辣的痒,双腿分开,鸡鸡和后穴都很空很冷,他被那个兔崽扒光了,还摆出了个羞耻的姿势。

    “傻逼吧你,快放了老子!”

    回应他的是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到蒋玉人轻轻的笑声。

    紧接着,一只冰冷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屁眼。

    “你也挺白的…”蒋玉人抽回手指,拿出一瓶酸奶状的药水。

    用手指沾了点,然后慢慢插进了梵恣的后穴里,转动着,节奏撩人。

    梵恣吃了春药,本来就痒的要命,被他细长的手指插入,顿时舒服的要哼出来。

    “别进来,滚出去…”出口的声音是梵恣自己听了都觉得很骚的程度。喘而慢,像极了恨不得让人赶紧操进来的欲情故纵。

    “小狗发骚了…”蒋玉人恶趣味地用手指使劲抽插了两下。

    白色的粘稠药膏在梵恣的穴里融化,发热,后穴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想要。

    好痒,好想要大鸡吧狠狠地操进来。

    “知道我给你涂的是什么吗?”蒋玉人凑近说,鼻息洒在梵恣的脖子上。

    他的声音是很明朗的少年音,但此刻里面裹着五十斤的情欲,磁哑性感。

    梵恣被蒙着眼,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这个药叫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