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过后,天迅速转凉,姜知每次打开房门看到门边的放着的牛奶,就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谈恋爱。

    冒失地提了在一起,当晚姜知就没睡好。不过幸好阮信秋最近格外忙碌,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可以给她慢慢适应的时间。

    等到一起去周启生日会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恰好一个星期,下戏后牵过几次手在树林里散步。

    周启生日会那天,开车的阮信秋,姜知坐在副驾驶位,小礼服外面套了一件线衣,懒洋洋地趴在副驾,扒着窗子看外面的风景。

    “怎么有气无力。”

    阮信秋开着车,余光时不时瞟向姜知一眼。

    “唔……”

    姜知躺倒在座椅,手搭在眼上不知道怎么说。

    周启的生日会一定会有很多周启的朋友,而周启的朋友大多都是梁迄的朋友,她全部都认识,一想到要应付那么多物是人非她就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你听过季节性抑郁吗?我抑秋。”姜知软绵绵地回答。

    阮信秋空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这是拐着弯的嫌弃我?”

    姜知侧脸咬住了他的指头,一咬就松:“哪有。”

    阮信秋半天没回话,姜知一看,他人不知道在愣什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根手指高高翘起,就是被她咬的那一根。

    “我咬的很疼?”

    “不疼有点痒。”

    “痒什么?”

    姜知听到猛地一记刹车,阮信秋的头就压了过来。

    阮信秋的脸无疑是精致的,他的眼形跟梁迄很像,但是有着梁迄没有的柔软,特别是这个刹那,软的就像是一滩水。

    但在这样的目光下,姜知下意识侧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