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sript>

    那一年,去隔壁县救灾被马响推山崖,他下来救她时候,绝望中的她格外不相信,和现在一样,和他同绑一条绳子。

    她不敢靠近他,他也是这样骂她的。

    时间很久远,久远得让以前的事便模糊,时间也很近,近得以前的事,只要一想起来,就清晰无比。

    宗一平眉头深深蹙起,这女人真爱哭。

    明明是她掐了他,她反倒委屈哭起来。

    哭也就算了,可这哭得他心好似都是坑坑洼洼是怎么回事?

    “死不了。既然上面的人想救我们,那就肯定能上去。”宗一平沉闷出声。

    “我不怕死。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跌落深坑。”

    宗一平心跳速度没来由加快,打住秦瑜,“得,不要讲故事了。”

    她的故事,他总觉得很意有所指,听起来有负担。

    秦瑜紧抿嘴.巴,安静下来。

    雨越下越大,绳索上去的速度越来越慢。

    宗一平抬头往上看了看,上面一片漆黑。不知离上面还有多远,周边除了雨滴掉落声音,就是两人的心跳声。

    “算了,你还是继续说吧。”这样僵持着,上不去,下不去,这般安静呆着,还不如说说话。

    “我现在不想说了。”

    傲娇了?

    宗一平有些好笑,“是不是所有女人都很小家子气?”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那种很小家子气的人。”

    凭什么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你让我说,我就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