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冰一改午在法庭的蛮横冲动,以一副憔悴的、被人抢夺了女儿,只想维护自己女的形象出现。

    而很显然,这个形象,很容易被大家原谅她午的冲动,大家毕竟都是同情弱者的。

    这一次,夏心冰成了被告,她的律师也成了被告律师。

    白想先是做了陈词,起诉夏心冰虐待儿童,希望法庭能够剥夺她对费听音的抚养权,另外,白想陈述了自己的观点。

    “首先,她对于她的大女儿,未尽到一个身为人母的责任,从小将她抛弃,认她自生自灭。其次,她对与她的次女,费品竹出车祸的原因,想必大家还记得很清楚,是因为她痛骂费品竹,导致费品竹离家出走,才出了车祸。”

    白想看向审判长,语气十分怅然,“审判长,审判员,被告的确是一个合格的演员,她将她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戏份之,可是她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费听音自闭症刚刚犯了初期,她因为拍摄电影,而将孩子放在医院,在孩子初期,病情最轻的时候,没有陪在她身边,导致费听音病情加重,最后送到疗养院。”

    “费听音今年只有七岁,是个小姑娘,正是需要最精心的喂养和教育之,可是她的母亲现在在干什么?每天忙着跟她的父亲打离婚官司,每天忙着在外面跟她的大女儿斗来斗去,我想请问,被告,你一周去疗养院几次?”

    夏心冰抬起头来,“两次,因为疗养院一周只允许两次探视。”

    白想勾唇冷笑,“可是你的女儿有自闭症,你身为妈妈,责任便是每周去探望两次,每次一个小时?”

    夏心冰顿时垂下了头,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白想看着她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

    “请审判长剥夺她的抚养权。”

    白想说完这句话,回到了座位,然后扭头看向自己的助理,不知道说了什么。

    而白想又瞥了一眼,安沐,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被告律师站起来,先是深深叹了口气,“首先,我的当事人,夏心冰女士,对原告所说的事情,全部供认不讳。她因为与前夫关系破裂,所以对大女儿从小未尽到身为一个母亲的责任,至于二女儿……我相信,这只是一个失误。”

    被告律师面向听审席,“大家身为父母,看到孩子不懂事,调皮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有忍不住说出狠话的冲动?当初费听音肾衰竭严重,姐姐费品竹却死活不给妹妹捐肾,身为一个母亲,我的当事人心焦的很,我觉得训斥费品竹几句根本不算什么,至于费品竹跑出去后,出了车祸,这更是一个意外。如果我的当事人知道费品竹会出车祸,怎么可能会继续骂她,会不拦住她?”

    被告律师说完这句话,回头看向审判长,“审判长,审判员,我的当事人承认她错了,她后悔,她纠结,她不配做一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