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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静!”一直安静的先生忽然发话,他走下台,抽出祁修手里的卷子,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又拿过司马破手里的纸条,看了几眼然后对了字迹,脸色越发肃穆。

    “太子可知舞弊考场是大罪!”

    先生忽然提高了音量。

    司城白暗暗吃惊,司马破真的作弊了?

    “本宫没有作弊,也不屑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司马破飞快地看了眼司城白,又低下头去。

    “可这白纸黑字地,证据确凿啊!事到如今,太子还要狡辩不成?”

    司城白刚要说话,忽然对上祁修的视线,祁修微皱眉头,朝司城白摇了摇头。

    “太子作弊会怎么样?”

    “别看这只是小考,但是司马王朝一向注重文试,尤其严禁考场舞弊行为,还记得去年寻安小世子吗?就是因为作弊便被罢了承袭资格。”

    司城白顿了顿,无意间又看到司马破眼底一闪而过的惧意甚至是绝望,她心中不忍,她知道若是司马破作弊的罪名定下,平时里盯着他太子之位的各方势力一定会有所行动。即使陛下保下司马破的太子之位,但是这个品格污名也将会一直跟随者他。

    这种情景,她以前也遇到过。

    “先生,其实小抄是我的,是我将纸团传给太子,想要太子给我传答案的……”司城白忽然出声,将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全场静默。

    司马破不可置信地看向司城白,然后着急说道,“你胡说什么?这根本不关你的事,和本宫也没有关系,定是有人模仿本宫的字迹想要故意诬陷我。”

    既然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又怎么会轻易让你查出来呢?

    “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在考试之前我便让太子殿下要给我传答案,但是他不肯,后来禁不住我的威胁,写了几道题的答案,但是在他要传给我的时候,忽然反悔了,死活不肯给我传纸条,我一时情急,便做了些小举动,让这纸条从太子的手里给掉了下来。”

    司城白不敢看祁修,只是低着头,继续说道,“先生你也知道,我的身手很好,朝太子随意使个小暗器什么的,便能让太子松手的。”

    先生看了眼他的得意门生祁修,又看向司城白,“那你是以什么理由能够威胁到我们刚正不阿的太子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