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使想想,忍不住咧咧嘴,也是,就看老头平时对自己的态度,八成他老早就知道了。

    “阿力啊,莫要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骄傲,也莫要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自卑,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

    教宗拍拍左使的肩膀,指指挺直着身子,如同一座行走的山峰一般的中使,笑呵呵的说:

    “认真说起来,阿保的来头,可比你大多喽!”

    阿保?

    左使哥俩好似的拦着教宗的肩膀,压低嗓门问:

    “老头,你悄悄跟我说说,阿保是什么来头?”

    “阿保,看不透,也看不到。”

    教宗轻轻摇头,左使瞅着他撇了撇嘴:

    “看不到的东西可多了,寡妇的衬裤、大姑娘的、”

    “叩!”

    左使脖子一歪,直截了当的昏了过去。

    中使提溜着这个碎嘴的小子,边走边说:

    “陛下,这小子的特立独行,和他的来历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被咱们惯坏的!”

    “打今儿起,不让他自己住了,我把他铺盖拿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就不信改不过他这烂秉性来!”

    “……阿保啊,怎么说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兄弟,下手一定要轻一点儿啊。”

    “陛下放心,我手下有分寸,他绝对死不了,也残不了。”

    阿保认真地点点头,教宗科林.华特的脸皮子忍不住抖了三抖。

    阿保是个实诚人,说残不了死不了,那就绝对残不了死不了,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管了。

    科林.华特轻轻叹气,阿力这臭小子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