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言带人一路跟到国外,在船上找遍了都不见温娅的人在哪里。

    为了赶时间,还订了机票回国,血本无归。

    厉覃琛守在病床前,良久被浓密睫毛覆盖的眸子才稍许扑闪了一下。

    “清竹,醒了?”

    言语之中,大喜过望,只愿她平安健康。

    灰白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慕清竹第一反应是恐惧。

    这是在天堂,亦或是地狱?

    随之出现被上帝偏爱的完美面孔,让她稍许心安。

    嘴巴一张一合,勉强能让人听出来是要喝水。

    眼睛眨巴眨巴看向床头的水杯,未曾想厉覃琛端起来就喝下去。

    为慕清竹的崩溃更添砖加瓦。

    眼眶里流转的晶莹呼之欲出,委屈涌上心头,心里无数次暗骂厉覃琛是个混蛋!

    下一秒,男人有力的大手按在她头边的床背,将她笼罩于他健硕挺拔的阴影之下。

    她干涩的嘴唇终于得以救赎,从那张性感薄唇里渡来温度适宜,分量适中的水。

    心里的委屈和苦涩又不时泛着甜,将她包裹在云里雾里。

    一阵敲门声却打破病房里的美好剪影。

    不知慕清竹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推开,嘴里别扭道:“我要自己喝。”

    而厉覃琛却不舍的从她樱桃般的绵软挪开,不安分的又在她嘴上落上一个吻。

    随后起身端坐如同无事发生的样子,冷着声音。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