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娅被换上了一套蓝白相间的病服,手被黑色大片的绑带五花大绑在后背,看上去有种像是粽子的感觉,脸上苍白无比,之前画的精致的妆容如今花的像个乞丐。

    那双眼睛呆滞无神,微微扬起的嘴角流着口水,她这副模样看上去着实有些狼狈可笑。

    医生按着她强行压在椅子上入座,她呆滞地抬头看了一眼医生。

    “厉覃,嘿嘿。

    闻言,慕清竹脸色微变。

    “只有半小时的探视时间,这个病人比较特殊,有事随时叫我们进来。”

    医生语气冷漠的很,表情就像个旧时代无情的屠夫那般渗人。

    直到医生离开,慕清竹才把视线重新落到了对面的女人身上。

    她依旧被绑着,但手不断的在挣扎,肩膀呈现不正常的姿势一边上一边下,坐着的姿态别扭极了,那张嘴却在不断地重合叫着重复一个人的名字。

    “厉覃,厉覃,嘿嘿。”

    见她口水嘀嗒嘀嗒地往下掉,不像是个伪装成傻子的样子,想想温娅之前那么高傲的样子根本不会让自己这么没有形象,慕清竹已经没有多少想跟她继续聊下去的心情了。

    她起身叹了口气,朝着司勒言挥了挥手,“现在看来在她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但关于她家族病史的问题还是要彻查清楚,一旦有了结果立刻告诉我。”

    “你不好奇她为什么一直喊厉覃的名字吗?”司勒言看了一眼被医生带出去的温娅,那一声声厉覃还是在不断回响在探望室内。

    慕清竹当然好奇,只是面对一个疯子也没多想。

    “我先回去覃那里,离开这么久我担心他会出事。”

    她转身走出探望室,上电梯去了那层。

    却没想到院长在病房门外等着她。

    “厉夫人,我来是为了告诉你一声,院方已经准备好了特殊治疗室,厉先生随时可以转移病房。”

    慕清竹点头。

    “我知道了,给我一些时间和他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