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琴讨厌自己吗?

    可小时候他们经常用同一张毛巾洗脸,他想给赵天琴用干净的都不要,非要拿他的毛巾洗。

    林久泽拿过自己换下来的衣物走出房间,拿过一个袋子装好后才温柔道:“囡囡,哥哥先回家换衣服,一会咱们接着找药粉。”

    “好”赵天琴抬眸看了林久泽一眼后走去更衣室换衣服。

    “叔叔阿姨,我先回家了。”林久泽微微一笑说道,心中的惆怅之意越加增多。

    他都说了不能和赵天琴睡一起的,这就是坚持的后果,虽然是他自己愿意的,但是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林久泽离开后赵国邦坐在椅子里等着,小女儿走出来后他直言道:“囡囡,你昨天做了什么噩梦?”

    赵天琴顿了一下平静平和回道:“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不记得?”赵国邦不敢置信反问道。

    “有什么不可能,爸爸觉得我该记住些什么?难道我做过的每一个梦都该记得一清二楚吗?”平静平和的赵天琴梳着头发,随手在头顶上梳了个花苞。

    郑美芝拿过一个花朵夹子夹上去,下一秒赵天琴摘下来放回盒子里,什么也没说。

    “去吃早餐吧,哥哥姐姐都在楼下等着了。”赵天琴走出自己的房间,眼眸闪过一丝迷茫。

    吃过早餐,赵天琴就带着父母和爷爷奶奶走去储物室,走去角落翻找着,把一个大大的有些发霉的大布偶丢出来,她拿着剪开开大布偶,把里面的一袋又一袋粉末丢出来。

    “这是什么粉末。”赵国邦望着份量不少的袋子迷茫,家里到底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普通的罂粟提纯的粉末,也就是毒品。”赵天琴把布偶都扯碎,手里出现一簇红色的火苗,瞬间把布偶燃烧殆尽。

    “哪里来的,居然这样多。”赵国邦不敢置信道,这份量应该快五十斤了吧。

    “哪里来的我怎么知道,买来的月饼的干燥剂、生根粉、生粉、淀粉……乱七八糟的都有,我哪里知道具体是什么。”赵天琴手一挥把毒品都收走,等她找到谁给他们投毒非让他好好尝一尝!

    “还有吗?”赵国邦忍住心中的惊惧问道,这绝对是栽赃陷害或者毒害他们一家。

    “有呀,全挖出来吗?可是应该被葡萄树或者花草树木吸收了呢,我埋进花草树木很多很多。记不清具体多少了。”她埋在土里让土地和花草树木分解掉了,哪里还有呀。

    赵国邦忍住心中担忧后怕问道:“不清楚,具体是多少总该有个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