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暖直接走人了,至于维利亚……

    白暖临走前,瞥了她一眼,眸色毫无波动地收回。

    这两个人,还真是会演。

    有时候他们都知道彼此的算计,可是却不得不认。

    因为……那人聪明地将其他的路给封死了。

    门被重新关上,唐止舟勾起桌上的杯子,微微眯眼,将水给撒在地上“起来吧,去把人给请出来。”

    维利亚撑着身子,不敢有其他的话,进了正对着这边的屋走过去。

    里面那抱着猫儿的男人,就走了出来,姿容温绻,眉目出尘,一身白色的唐装,上面用银色丝线绣着点点的花纹,看不清楚太多。

    “我这可是为了你,妥协了下来,怎么回我的礼?”唐止舟手肘抵在石桌上,十指交叉,下巴抵在上面,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没了刚刚被白暖气笑的那种情绪。

    “各取所需,礼这种东西,可不需要。”男人坐在白暖刚刚的位置,白皙中透着几分青的手,握住了猫儿的头颅,手指慢吞吞地给它挠着。

    猫儿乖得很,都舒服得打呼噜了。

    “你可真是个变态。”唐止舟笑了笑,说着这样的话,像是好友之间的谈天一样。

    男人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不过垂下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怜悯“不过是让他们看清真正的自己罢了,又有什么呢?”

    “是时候了,让他们的老朋友出来会会面吧,我的作品,都抓不住了。”男人轻叹了一口气,手慢慢地掐住了猫儿的脖子,一点一点地收紧。

    怀中的猫儿开始翻白眼,最后彻底没了动静。

    他习以为常地松了手,又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给猫儿揉着毛。

    唐止舟也笑,笑得有些大声。

    一旁的维利亚一点儿声响都不敢发出来。

    白暖坐在车里,看着面前四通八达的街口,面色有些发冷。

    忘了记软绵绵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