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样的,自己慷慨赴死,却舍不得爱人伤一根头发。

    安阳抬手动了动手指,人就下去了。

    “她、她在y国的庄园……我只听到了这个……”那人说话都没多少气了。

    y国处处都是庄园。

    “处理干净。”他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里。

    步伐匆匆。

    阿克垂眸看了眼地上的人,招了招手“带到孙医生那边去。”

    ……

    白暖并不知晓安阳在找她。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无端地做了梦。

    她梦见……自己成了那些无头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她拿着刀子,将人虐待,看着他们惊恐的表情,绝望的尖叫,居然产生了快意。

    一刀一刀,庖丁解牛一般的技术,让所有人都惊恐。

    梦中的她,在最后,甚至拿起了刀,对准了安阳……

    刀子将要插进他胸膛的那一刻,她猛地惊醒过来。

    “呼……呼……”白暖撑起身子,坐在床上,手紧紧地抓着被单,脸色惨白一片,额间布满细密的冷汗。

    月光冷冷地打进来,将她整个人照得更清冷了一些。

    白暖眼神空洞地盯着虚空,心一下就空了下去。

    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她本能地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有问题,她却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