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都被烧得比较厉害,无法准确判断真正的起火点。

    景越不死心,再次翻窗户爬了进去,一间一间教室确认,却也没能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经到了三点一刻。

    沈雍乐站到露台上,扫视面前一排教室。

    众人都开始焦急起来,也没人聊天了。

    露台的头顶没有遮挡,明亮的星光将视野照得格外清晰,比在楼内的可见度高得多。

    沈雍乐突然灵光一闪,抬头看了看头顶。

    “哎……”他环顾四周,“你说那群学生,为什么非得到这里来庆祝生日呢?”

    爵爷已经跟他培养出了某种默契,瞬间便懂了他的意思:“……因为露台?”

    “对!露台!”陆凡启也醒悟过来,“有一个版本的怪谈,就是说那帮学生是为了帮其中一个男生向女生告白,点了满露台的蜡烛,才会不小心燃起来。”

    景越:“那么最初的着火点就不在教室里,而应该在露台上了。”

    露台范围不大,他们很快找到了一处留有蜡油的位置。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

    离二十八分还有五分钟,七个人围着那侥幸留存的蜡滴,面面相觑。

    景越之前为了方便翻窗,已经将外套都脱了,此时只穿了一件短袖校服t恤,依旧热得满头是汗。

    其他几个人也都将校服袖子挽了起来。

    刚刚热火朝天找线索的时候没觉得,现下倒是一个个都有些耐不住,陆凡启甚至拿过俞时北的手辅助降温。

    众人成为怪谈后多少都会受到怪谈性质的影响,比如于佑恬至今还在吧嗒吧嗒掉血泪,俞时北的手特别凉其实也是因为他是石像……

    而死在厕所的花子,身上自然带着常年不散的阴寒。

    沈雍乐装作不经意地再次往爵爷身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