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容丫头好过了,才不稀罕你们家的几根果木,山上多的是,我们随时可以去拉回来。”裴辰州冷着脸说。

    “问题是我们老秦家的果木真的少了,他们说你以前没有办法,但毕竟有偷东西的前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偷的可能性总比别人大吧。”秦柳还是抓着秦容不放。

    秦容看着她,眼眸一片冰寒,“我只是吃应该属于我的那一份,不算偷,再说自家的东西,算是偷么,那你进老秦家的院子,是不是偷住的?”

    老秦家人听到这番“强词夺理”,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个个脸色铁青。

    秦容又说,“要说偷,我约莫记得,半夜三更的,三堂哥溜进我家院子偷过野兔,秦四叔也去我家院子偷马匹,秦四叔那件事闹大了,还让全村人看了笑话,这才是真正的偷吧?”

    秦旺地和秦伍实被揭露了丑事,青色的脸发紫又发白。

    秦伍实大怒道,“死丫头,净扯这些没用的,我们是要知道,那些少的果木哪里去了,你转移话题是不是做贼心虚。”

    秦容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只是要告诉你们,我没偷过东西,不是小偷的本性,你们秦家果木的丢失跟我无关,而且三堂哥和秦四叔你们都有当梁上君子的经历,说不定是你们自己偷自己的果木,想要我补偿从而空手套白狼呢?你们可真的会打如意算盘。”

    “死丫头,胡说八道,我们是糊涂了才偷自家的果木。”秦伍实气得脸都歪了。

    “不糊涂啊,这个办法很聪明,不去外面坑蒙拐骗实在是可惜了。”

    秦容说着,裴辰州和菱花家两口子都忍不住笑了。

    “别贫嘴,我们家少的果木哪里去了?”秦旺天咄咄逼人道。

    这个时候,还不放弃啊。

    家里万氏炒菜的香味一阵阵飘上来,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有五道做好的菜,算着现在差不多要吃饭了。

    秦容已经没有耐心和他们周旋。

    “现在炭窑的门还没有封上,我们把秦家人的果木都搬出来吧,让他们自己烧去,免得烧出炭了质量变轻,也要赖到我们的头上。”秦容说。

    用她的炭窑,还要诬陷她偷他们的果木。

    她这是伸脸给他们打?

    裴辰州和菱花家两口子都冷着脸进去炭窑,把秦家人的果木都扔出来。

    几大根往外面扔,砸得老秦家人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