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枭客气的解释着,“朝皇您有不知,方才北楚探子传来杨袖的病重的消息,而如今的北楚太子确实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换而言之如今今的北夏已经对我大楚没有危险了,朝皇为何不趁现在撕碎了这友朝协议,等日后大夏好吞并北方呢?”

    李建国愁苦着脸,抖着身子,言语犹豫了许久,“可是皇相令友朝协议可是先皇孝宗与北楚圣上签的,怎能言而无信呢?再者就是一旦撕碎了这友朝协议,那夏楚两朝的百姓?”

    李枭可以从眼神之中看到他求诉的心,可他依然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诉言:“所谓的友朝协议只不过是个缓兵之计,这一点孝宗先皇自然也是知道的。微臣也自然理解您爱惜百姓,可是就算您如今不撕碎了它,等北楚太子登基以后那百姓就有好日子了吗?”李枭这一反问,让李建国再也无法反驳,他也无力反驳就只这样在李枭的逼迫之下他不得不撕碎了友朝协议,随后他整日默默的活在心慌之中,时间冲冲流逝,一眨眼,三月的岁月又一晃而过……

    杨袖从探子口中听闻大夏天子撕碎了友朝协议的消息,他并没有动怒,而是不断叹着苦气,遗憾的说道:“其实顺早在患病之初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现在顺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这大楚的希望顺就激动长安王夫妇之上的。”

    当身体虚弱不堪的杨袖说出自己依旧要去避暑山庄之时,这让从就伺候他的老太监为他感到深切的担忧:“朝皇您如今身子不舒服,奴才看您就好好的在这皇宫保养的龙体就不要去避暑山庄了吧?”

    杨袖毅然摇头,真诚说道:“那里有着圣后留给顺的东西!”说罢,杨袖背过身子,“顺这就准备出城一事,你先去把太子叫来吧!”

    半月之后,杨袖与杨中一同来到避暑山床,当然他再也不会以前那样游山玩水,而是一直站在二楼的阁台上,一直欣赏着水中的荷花,因为这有着十年之前他与妻子在此的甜蜜时光,欣赏这水中的荷花是对妻子最好的思恋.

    欣然着荷花,池塘之中仿佛出现了妻子的身影,心中悄悄吟诵着与妻子十年之前共伴此处的情诗,脸上流露出了最后的喜悦,这时,太子杨中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他亲切的说道:“父皇您都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还是先喝完这碗水,休息一下吧!”

    杨袖接过水碗,但他只是喝了一半,而另一半,他注视着妻子身子,洒在了池塘之中……“中儿有心了,只是顺还想在这儿多站一会儿,你先下去吧!”

    “是!”杨中俯着身子,嘴边暗暗发出了一丝狠狠的奸笑,不久之后,夜幕降临,杨袖放下了最后一丝思恋,走入房中独自一人在那写着圣旨,可是并没有人知道他在写些什么,因为他才刚写了八个字,便晕倒在了桌上,这时太子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上,抱起父皇的身子将他摔在了床上,而后亲手撕碎那道未知了圣旨,开始在父皇的耳边骂出他心中的怨恨:“儿臣一直都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从小到大父皇您自会责怪我不学无术,可父皇你一直偏爱长安王儿臣又何时在意过我的感受,您又真的关心过吗?更可恶的是,您还杀死了一直疼爱我的母后。”杨中怒火冲天,他恶狠狠的掐着父皇的脖子,“不是儿臣不孝,而是父皇您在逼儿臣,既然父皇您从来就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亲生儿子,那我又何必当成我的亲生父亲,现在我就要杀了你,为我死去的母后报仇!”

    “中儿……”杨袖居然动了,他拉着儿子的手臂,嘴中吐出了鲜血,杨中瞬间害怕极了,害怕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抹着脸上沾染的血迹,而后恐慌着指着杨袖,“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袖用力摆动着身子,很快便从床边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