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如斯简直气得不要不要的,他一点都没有跟许欢喜在谈情说爱的感觉,反而像是谈判桌上棋逢对手。

    他都砸了这么多诚意,她都不感动,这个女人一定是……内心里住了好几个男人,否则哪里会这么刚?

    他心肌梗塞得忍不住爆粗:“……靠!许欢喜,你对老子说句软话会死啊!”

    许欢喜丝毫不畏惧,说话也冷冰冰的:“会!”

    楚如斯的手忍不住掐上许欢喜的脖颈,不行,果然一生气就想欺负她,欺负到哭的那种。

    他想什么就做什么,死过一次,活得恣意,他自然是想要就要得到手。

    他干脆按着她的,不停的乱亲乱啃。

    看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却又打不过他。

    嗯,很有成就感。

    直到他觉得够了,才极度自制地松开许欢喜。

    每次亲近她,他都忍得难受,可他又喜欢巴着她不放。

    ——楚如斯内心里都是绝望的声音,他栽得好彻底。

    ——就是她了,只能是她了。

    那天晚上,楚如斯没有离开,心满意足地搂着许欢喜睡了一晚。

    许欢喜:“……”她当然是很不乐意的,但是——她!打!不!过!啊!

    但是,许欢喜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在楚如斯的怀里,她睡得很安稳。

    梦不到故人,也梦不到恶人。

    ……

    第二天。

    老祖宗看到楚如斯出现在家里,直接拿扫把赶人:“不是跟你说过,不准来打扰我们欢喜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