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他一说,温谨言立刻开启嘲讽模式:“谁和你说男人和女人只能是恋人了?”

    和商茶结婚前,他问她,要不要跟着他?

    这些圈里,一个女人跟着一个男人,还能是什么关系,最不可能就是恋人。

    陈河:“……”

    不好意思哈,他们普通人真就只能是恋人。

    温谨言拿起手机,目光死死盯着下载下来的那几个动图。

    看商茶那个女人笑得多开心?她有近一年没和自己笑过了!

    陈河盯着他老大的表情,一会儿冷一会儿笑的,这怕不是疯了?可明明他们已经离婚了,太太就算另找他人也不算出轨吧!当然这话他不敢说。

    上次在老大面前称呼了一声商小姐,差点没被他眼神扎死。要他是太太,他也离婚!

    “彭”地一声。

    温谨言倏然将手机扣在桌上,嗤笑:“我倒要看看,这男人到底是谁。”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往外面走。

    陈河在跟上去与不跟上去之间犹豫,最终还是选择不跟上去,免得看见先生出丑。

    会被杀人灭口。

    商茶并不知道对面那栋大楼里发生了什么,收回眼,准备回屋里翻出离婚证,发澄清声明。

    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煤球也跑去门边,朝门外“汪汪”叫。

    煤球现在已经是半大狗子,四十来斤,叫声极其有威慑力。

    商茶走过去开门,与外边儿温谨言冷然的视线对上,挑眉:“你来做什么?”

    温谨言直勾勾地盯着她,盛怒至极地质问:“他是谁?”

    商茶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谁,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