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宸乖乖的噤了声。

    直觉告诉他,他的小女人生气了。

    是那种不似以往他可以无赖就可以制止的气怒。

    气氛一下凝滞。

    只有秦牧之来解惑,笑着言道,“伤口看着深,对于这小子的钢筋铁骨,算是轻伤了,不用担心!”

    “用不用缝针?”沈安安又问。

    还是觉得伤的很重,他们竟然都是一副满不在意。

    “不用,只要按时换药,防止感染就好!”

    “哦,好!”沈安安点头。

    秦牧之熟稔的将刚刚消毒的药水擦干净,又上了一种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采用纱布一点点包起来。

    “注意,不要碰水,六个小时换一次药,咳——这几天就忍着点儿,别做什么剧烈运动!”

    说完,秦牧之略有深意的看了沈安安一眼。

    沈安安一愣。

    似是又想到什么,完不自然的咬了咬嘴唇。

    这误会恐怕是解释不清了。

    宫泽宸轻轻一笑,还嫌小女人不够害羞的言道,“这几天只能委屈我的小乖了。”

    沈安安倒吸一口气。

    这个不要脸的!

    手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耍流氓!

    秦牧之收拾好医药箱,失笑起身,“拒绝吃狗粮,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