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m0着亚德里安哥哥的头顶,我喃喃自语到:「真是的…明明看起来就没有食慾,为什麽还一定要过来吃早餐呢?」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再生公爵试着把酒瓶的软木塞直接用自己的指甲抠出来,可怕的是她的确到现在都没有失手过,没错,直到现在—

    虽然对她所说的话感到好奇,但是她手上一直没能拔出来的软木塞也同样x1引我的注意力—

    她一开始会先把小指直接戳进软木塞中,把软木塞直接开了个洞,之後只要小指往内弯g住软木塞,在把手腕快速的抬升,就会把软木塞拔起来。

    但是因为这瓶酒似乎年代更为久远,导致软木塞本来就腐化的相当严重,再加上再生公爵刚才和我说话好像造成了一瞬间的不专心,使她使用的力道过大—

    两者加成之下,小指的指尖像是有着刀片的模具一般,把软木塞削出了一个葫芦形,再生公爵的小指头带着一些软木塞的残渣,就这样拔了出来。

    这样的失败似乎让她很不高兴,她微皱眉头,把小指再次伸进软木塞里,并再次弯曲手指,打算g住软木塞残余的部分,一次X的全部拔出来。

    但是却又再次的失败,尽管再生公爵似乎放轻了力道,手指却只是再次地打开了一个新的洞口,让原本的葫芦进化成丸子三兄弟。

    再次碰上了这样的情况似乎让再生公爵不得不放缓的动作仔细观察瓶盖的腐蚀状况,严密的思考接下来的动作—

    什麽的并没有发生,她几乎毫不迟疑直接把小指再次戳入瓶口,一次失败了就再一次,转眼间再生公爵的小指化作数十道的残影,像是武术专家挥舞拳头一样,从各种不同的角度攻向软木塞这个目标物,最後—

    软木塞依旧没能拔出来,应该说似乎也已经不存在软木塞这个物T了,因为已经完全被再生公爵打成无数的碎屑,最後只剩下软木塞周围腐烂而与瓶口相连的一些残留。

    正常来说,这样的情况已经跟直接拔掉软木塞没什麽两样了,不过再生公爵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状态,她也用很激烈的方式表达出了自己的情绪。

    只见再生公爵露出愤恨的表情,冲着瓶口又刺去了几指,似乎非得把这些黏着物清空才会高兴。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不禁说到:「已经可以了吧,您就直接喝就可以了吧。」

    「不行!」再生公爵放大音量说到:「吾今天就打算用小指头爽快地打开酒瓶来喝,好好享受这一天,怎麽能因为一个破烂瓶盖就放弃吾今天的目标。」

    …不是,你不是已经有小指头麻溜的直接把整个软木塞都打没了吗?

    再生公爵摆出一副你不懂啦的表情,接着说到:「而且酒如果经过这种受cHa0、的软木塞的话,会变得难喝的。」

    ……不,那些软木塞的屍T都在你刚才的攻击下掉进酒瓶里罗,如果真的要说味道的问题,那这瓶酒早就没救啦—

    强忍住自己这样吐槽并给对方一个白眼的冲动,我挤出笑容敷衍到:「是这样啊,再生公爵大人坚持的地方果然与常人不同呢。」

    「当然,吾自然是与你们不同的。」再生公爵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不过很快的又露出陷入苦战的表情嘟嚷到:「唔…这里还有一点…那里还有一点…到底要挖多久才挖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