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这里没你的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能不小心?分明是司徒墨用脚绊我。”

    “我与他曾经发生过不愉快,但也不至于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吧?司徒墨,敢做不敢认,老子鄙视你。”谢常斌一顿无赖,不管怎样先将这个帽子扣下再说。

    王致和刚想说话,却被司徒墨拦住。

    王家现在已经得罪了张家,不宜再得罪一家,总的来说,司徒墨不想欠下太多人情。

    “谢常斌,你真的想将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司徒墨淡淡问道。

    “扣在你头上?本来就是你故意为之,其心可诛。”谢常斌恨恨道。

    这时很多人围了上来,到哪都离不开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小声的交头接耳。

    其中包括德云观道长和顾飞鱼。

    “屋内有摄像头没有?”司徒墨转身问道。

    “没有!这个地方是交易场所,涉及到个人隐私,所以山庄并没有安装。”顾飞鱼回应道。

    “司徒墨,我来到飞羽山庄就为了这件宝物,别说七百万,就是一千七百万也肯定要拿下,在我心中它是无价的。现在被你弄碎了,你说怎么办吧。”

    “关我什么事,自己摔的就是自己摔的,赖到别人头上够无耻。”司徒墨不屑回击。

    “我摔的不假,如果不是你用脚绊我,怎能摔?”谢常斌气势汹汹,演的有模有样。在外人看来,不像是作假。

    “二庄主,德云道长,请你们给我主持公道。这件宝物我虽交上钱了,但还未走出门口便被人故意弄碎,这件事飞羽山庄应该管一管吧?”谢常斌的计划开始实施,倒打一耙好不要脸。

    “这……”顾飞鱼为难道:“我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实在不好定论。”

    “那就是说飞羽山庄不管喽?几百万的东西就这般被人打烂,坐视不理?”

    “不是不理,如果真是这位先生故意为之,我们山庄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最少也要把花费的钱给你追讨回来,但我没见到。”顾飞鱼正色道。

    紧接转过身,双目死死的盯着司徒墨,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端倪,“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他自己摔倒的与我无关,或许他故意将东西摔了,想嫁祸到我身上。”司徒墨郑重其事道,眼神中透露着清澈,无所畏惧。

    别说不是自己做的,纵然是,也绝不会承认。